“不错,长大了。”玉流虚伪地称赞了一番,拉开章囚旁边的椅子。
因着赵颐在,她不好问章囚一些事,便道:“今日什么日子,你俩都凑一块了?赵颐,我寄养在你家里的那两个孩子呢?”
“好着呢,护卫跟着出去玩了。小妹妹嘴可甜了,甜得我都年轻了好几岁。这么一看,章囚,你又老了。”
章囚半翻白眼:“我答应让你留下不是为了听这些闲话的。”
“小心眼,”赵颐骂完章囚,大大咧咧地坐到玉流腿上,“刚好有事找他,刚好你回来,就这么刚好。”
玉流忍着没把人肘下去:“是我时机把握得好。然后呢?”
“然后啊,”赵颐捧起她的脸,特心疼地说,“你家小郎君跑了你知不知道?”
玉流拍开她的手:“不要紧,他过几天就回来了。还有,你重,赶紧起开。”
“重什么重,重也给我忍着。你可真是过分,”赵颐不干了,捶着玉流的心口,“你就这么不担心?你不怕他出去找到比你更好的?还是说你找到比他更好的了?你们前脚刚到京城,我后脚就听说了,你又带回来一个是不是!干嘛呀玉流,我都说了,你不要他可以给我,我那儿缺人!”
玉流:“……”
漠然地跟章囚对了一眼,她抓住赵颐的手,无情道:“再说闲话就把你打晕了丢出去。”
赵颐这才不甘不愿地闭了嘴。
章囚敲着楠木桌几,拔高了声:“好了赵颐,是你来说还是我来说?”
“我说,当然是我说,”赵颐嬉闹的神色终于正常了,她按住玉流薄瘦的肩,认真道,“我刚从宫里出来,本来想先和章囚商量商量的,但既然你回来了,就直接和你说了。这段时日发生了两件要紧事,你做好心理准备。”
玉流挑眉,静候下文。
赵颐:“第一件事,你离开京城后的第二天,安国公自缢了。”
见玉流神色如常,赵颐斟酌了片刻,低声继续:“而两日前,胡平递出消息……说安思贤……有了身孕。”
玉流陡然变了脸色:“什么?”
她看向章囚,从他的眼神中得到肯定的回复后,自己都无察觉地出了神。
“玉流,玉流!吓到了?”
“我没事,可以松手了,”玉流被赵颐摇醒了,吸了一口冷气静下来,“近来事情太多,跟去年你生辰喝醉了,去街上发酒疯抛碎金一样,纷纷砸下来,我快要被砸晕了。”
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