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松开。”
霍砚深忍耐已到极限。
程玉慌张摇头,“不,不。。。。。。”
她抓住的是最后一点希望。
“松开,不要让我把对你的最后一点耐心消磨掉。”
程玉张了张嘴。
耐心。。。。。。是耐心,连爱意都不是,她跟了他两年,连他心门都撬不开。
“砚深哥。。。。。。”
她思绪渐渐散开,只手心紧紧攥住男人衣角。
霍砚深耐心不多,胸膛起伏不定。
这几年果真把她纵容地不知天高地厚了。
这时,房门被敲响,“霍砚深,你在吗?”
明徽的声音。
思来想去,明徽觉得自己还是该去找霍砚深说清楚。
他疑心重,三言两语的解释根本不能俘获他的信任,在楼上构思良久,她决定找霍砚深把这事说清楚。
毕竟现在正处于离开的关键时期,不能有任何差错。
“在,进来。”
明徽听见门内声音,她推开门,入目场景简直要惊掉她下巴。
还未等脑子做出决定,身体就先一步离开。
“不好意思,打扰了。”
门还没来得及关上,霍砚深忽然叫住她。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