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程玉搬进来欺辱她,接着忽然间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强硬让她留在身边,而现在还让她搬回主卧。两年来从未有过的温情,此时却突然迸发出来,并不是个好兆头。
明徽细细思索一遭,她身上除了孩子无利可图。
难不成是想让她安稳生下孩子之后再折磨她?
她越想越害怕,恨不得撬开男人头骨看看里面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刘姨却有另种想法,拉着她回房间,道:“小姐,是不是先生厌弃程玉了?”
她双眼放光,“外头的终究不如家里的好,你和先生青梅竹马的情分,他那两年是被程玉迷了眼,现在程玉不在身边,先生看到你的好,回心转意了。”
明徽听她话,不置可否。
什么回心转意,一颗烂心肠就算白给她,她也不要。
“不,程玉只是出差,又不是不回来。他现在对我好,也不过因为我有孕在身,怀着的是他霍家的孩子。等我生下孩子了,说不定会有什么灾难等着我。”
明徽恍然,脑海剧烈争斗,接着挥板,“不行!”
“什么不行?”
刘姨话刚问出口,房门便被打开。
明徽抬头,心脏骤然紧缩,方寸大乱。
霍砚深不知什么时候来,又不知什么时候打开门。
如此,他听到多少。。。。。。
刘姨面皮紧绷,显然也意识到这点,张张嘴要解释,被明徽拦下。
“怎么了?”
男人扫视一眼,指着床垫对刘姨说:“你找几名保姆,把太太的床铺搬回主卧。”
明徽攥紧手,咬着牙根。
“你神经衰弱,睡眠质量不好,容易被惊醒。我总是起夜,担心惊扰到你,不如就分房睡,对你我都好。”
霍砚深抱起手臂横在胸前,右臂倚靠门框,身形骤然放松下来,他隐隐约约浮现笑意,眼里却是不悦。
“你不想回去?”
“不是!”
明徽舔舔唇,声线带着几丝颤抖。
“既然不是,那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