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胃部忽地翻滚起来,难以抑制的生理反应。
明徽强行挣脱他桎梏,手掌落在他脸颊,不是打,是推。
霍砚深神志迷失,轻而易举被推开。
明徽粗喘着逃跑,到洗手间。
霍砚深仰躺在沙发,眼神微眯,从唇角抹下一点红。
小猫会咬人了。
洗手间内,明徽止不住战栗,发抖,呕吐,胃液刺激喉管激出生理性眼泪。
明徽眼眶通红,不忘打开水龙头冲走污秽,掩盖她呕吐声。
她低估了他的无耻,忘了面前的男人是人面兽心的变态。
黏腻的强吻和嘴里的烟草味道挥之不去,成为她心中阴影,几万亿个毛孔张开,一阵恶寒。
门外传来脚步声。
明徽掬起一捧水拍在脸上,试图将身上烟草味道消尽。
“孕期反应这么剧烈?”
霍砚深冷着脸,凝视明徽,眼底是还未散尽的旖旎情愫。
“嗯。”
她回答得冷淡,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霍砚深也不恼,饶有兴趣看她,眼波深邃。
明徽被这目光盯得浑身不适,不自觉起了恼意,“看够了吗?”
“看不够。”
话音落,桌上电脑有了动静。
霍砚深睨她一眼,转身离开。
明徽松口气。
两人留宿老宅。
明徽想方设法仍旧未躲过两人共睡一床的命运。
不过庆幸的是,霍砚深忙了一夜,直到她迷迷糊糊睡着,仍旧未见他有倦意。
再醒来时,天光大亮,房间内已无男人踪影。
她摸摸身侧床铺时冷的,说明霍砚深一夜没睡。
“太太。”保姆忽然敲门,“早餐好了,请您上餐厅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