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徽慌张捡起,嘶哑应一声,“等等。”
她快速关机,四下巡视藏匿,只觉哪里都不妥当。
“小姐。”
刘姨又催。
来不及思考,她拉开枕头,将东西藏进枕芯。
“来了!”
明徽开门,见刘姨站在门外。
玄关处,霍砚深一只脚刚刚踏进房间。
“我在里面换睡衣呢。”
明徽强压心中慌张,故作轻松解释。
刘姨点头,道:“您先喝文先生保胎药,还是先吃饭?”
明徽心虚,担心霍砚深发现端倪,余光偷偷扫视他表情,“先吃饭吧。”
“好。”
刘姨退下,三人坐在饭桌旁。
程玉脸色煞白,与下午张扬跋扈模样截然相反。
明徽暗暗观察,心中思索既然魏泽天有把握,她也该找机会出去一趟了。
三人各自心中有事,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
饭毕,她照常上楼练画。
不多时,门外传来“笃笃”上楼梯的声音。
明徽以为是霍砚深上三楼健身,并未多想,可那脚步声直至画室门前。
“明徽姐。”
程玉笑吟吟声音传来,“你在吗?”
明徽蹙眉,放下画笔。
“有事?”
她拉开门,见程玉端着瓷碗,道:“刘姨有事,让我把安胎药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