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换了身衣服,挎着男人胳膊一起上了车。
明徽眼眸一闪,有了办法。
另一边,程玉靠在车上,脑中思绪纷飞却不知如何开口。
霍砚深正经端坐在车中,面前小板桌堆积文件小山似得一摞,摇摇欲坠。
男人带着眼镜,镜片冷锐的光线折射出面前屏幕的文字。
程玉动动嘴唇终究压下即将说出口的话。
副驾上秘书挂了电话,汇报情况。
“霍总。”
霍砚深头也不抬,只吐出一句冷薄的:“说。”
“华夏天地监控显示太太下午两点二十八分离开商场,三点四十五分回到商场。板栗糕店铺监控显示太太到达时间为三点二十三分,买完板栗糕之后就匆匆离开。至于咖啡店,昨天监控维修,无法调取有效录像。”
秘书说完,立刻升起隔板。
霍砚深动作顿住,回想明徽的话。
买完板栗糕,口渴去了咖啡店。。。。。。
时间不对。
他眸光一暗,明徽有事瞒着他。
一旁程玉战战兢兢,见他面色不善,吞下浮出喉头的话语。
与此同时,她心中那股不安感愈加强烈。
霍砚深纵容她欺负明徽,从不制止。即便现在明徽有孕在身,她仍旧能无所顾忌欺负、压榨明徽。
可自从明徽以孩子为威胁要走海城项目后,明徽筋骨脾气仿佛被打掉,霍砚深也更加喜怒无常。
若霍砚深想离婚,直接将海城项目给明家,等明徽生下孩子后再赶走就是了。
若霍砚深不想离婚,那为何还要答应明徽要求,甚至纵容她欺辱明徽。
程玉想不通,眼眸暗了又暗。
以往她认为霍砚深明徽没有一丝感情了,如今看,这论调或许是错误的。
总之,她不能坐以待毙。
霍家太太的位置迟早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