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腰,露出明徽身影。
孙相宜眉目顿时涌起恼意,指着明徽,“你,你来干什么!”
明徽低头,乖顺道:“来看望您。”
孙相宜惊诧,握住霍砚深胳膊,声音颤抖。
“砚深,她,她要砍我,要拿刀杀了我!你快让她走,我不想见到她!”
“母亲!”霍砚深声音一沉,恭敬大过亲近,“事情已经查明,是王妈利用您仁慈为她出气,事情真相就是她渎职,已被开除了。”
“什么?”孙相宜面上难掩不满神色,“关王妈什么事,是明徽——”
“明徽错误在于没向您通报便擅自开除王妈,大错没有。刘姨顶撞您,也按规矩开除。”
他拍板,事情解决,不容置喙。
“你父亲。。。。。。”
“也是父亲的决定。”
霍砚深看向她,堵住她辩白余地,又敛眉道:“母亲,您好好养护身体,改天我再来看您。”
“不是王妈的错,是明徽!”
她摔了枕头,心头对明徽愈发不满。
等她心头气微微平息,又道:“你快把老爷请来,我有事找他!”
。。。。。。
霍砚深要上班,便让老宅司机送明徽回家。
车上,她细想这事。
说来,孙相宜也是误打误撞帮了她一把。
此事结果她占尽优势,一来铲除王妈这个墙头草和监视器,二来刘姨退休,她更无后顾之忧。
若说唯一害处,是她与孙相宜关系更僵化,但从另一面讲,她们关系本就恶劣,这影响微不足道。
算来算去,如今竟是她占优势。
明徽心情爽快些,不经意瞥到副驾陌生面孔保镖。
“你是新来的?”
“是。”保镖恭敬,解释:“霍总说他们失职,不配在您身边照顾。我原先是霍总贴身保镖,以后由我负责您安全。”
听着他话,明徽眸光逐渐变冷淡,眼底喜悦被另一种情绪覆盖。
贴身保镖——
用心腹监视她,霍砚深到底防她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