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情绪。
宋时今不由烦躁起来,她用力挣脱他的手,面色冷漠地说道:“我的意见,没什么可取之处,这个问题,也没什么好回答的。”
说完,她就转移了话题,“十分钟后拔针,你自己老实点。”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傅寒舟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不免有些挫败。
这女人,对自己真的一点在意都没有吗?
假如自己真的和别人有什么,她还是这样无动于衷吗?
晚上治疗结束,傅寒舟的心情有点郁闷。
回到观云龙庭,就把宋祁景叫过来喝酒。
宋祁景闲着也是闲着,来得很快。
进门的时候,傅寒舟已经自己喝上了。
他稀奇地吹了一声口哨,开口说:“寒哥,你不是在治疗期间吗?能喝酒?”
傅寒舟回头看了他一眼后,把杯底的酒一饮而尽,“已经好多了,喝一点没什么。”
说完,就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顺便给给旁边的空杯子倒上。
“喝。”
宋祁景看着他这反应,觉得哪里不太对。
他走过来,在旁边的位置上坐下,和他一起喝酒。
他寒哥珍藏的酒,味道就是不一样。
喝了一口后,宋祁景才看向他寒哥,问道:“说说吧,出什么事儿了?”
要说没事,他才不信。
他寒哥就是个工作狂,一般才不会这样丧气地喝酒。
傅寒舟也没想闷在心里。
他叫宋祁景过来,也是想找个人给自己想想办法。
他放下杯子,就和宋祁景说道:“我觉得,宋时今对我一点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