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槐发现邢彦诏不对劲,竟然穿了浅色的西装,戴上了眼镜,她记得诏哥的衣柜全是深色外套啊,诏哥也并不近视。
“怎么样?”邢彦诏淡定地问她。
骆槐点头说:“可以。”
就是有点个怪。
这话她没说,旷野说了。
早上出门的时候,旷野盯着他转一圈,露出难以理解的神情,“哥你是疯了?还是让人换了?不是你这个打扮,我怎么觉得有点。。。。。。”
像那个假货林政屿?
旷野浑身一激灵,一脸嫌弃,伸手搂在他哥肩膀上,转身背对着骆槐,小声问:“你受那个假货什么刺激了?”
虽然声小,骆槐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一点。
她也忽然反应过来,是有点像林政屿。
顿时,她心里有点膈应。
竖起耳朵又听到。
原本还不愿意答话的邢彦诏终于说出真相:“她昨天在电梯里一直看别人。”
不用猜都知道“她”是骆槐,“别人”是林政屿。
旷野一阵无语。
稍微听到点的骆槐,愣愣地眨了眨眼睛。
忽地又忍不住想笑。
先前她就觉得,诏哥有时候会有点小幼稚,还真是。
听到骆槐轻轻的笑声,兄弟两个回头。
骆槐上前,踮脚把他的眼镜摘下来,继续露出一双充斥着攻击性而又深邃的眼眸。
就是这样一双眼睛,总是盛满旷奶奶、旷野以及沈哥他们,还有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