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槐趴在他的肩头,缓缓睁开眼睛,窗外不知何时飘起鹅毛大雪。
她眼睛微亮。
“诏哥。”
“嗯?”
“下雪了。”
邢彦诏抱着她起身,放下来,两人来到落地玻璃窗边,望着满城飘雪。
“真的下雪了,奶奶让我带了伞,我们不会淋到雪。”
“淋也没事。”邢彦诏说,“不是有句话叫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骆槐笑了笑,她发现传闻是真误人。
诏哥哪是什么泥腿子,从嘴里说这样的话顺口得很,连平常骂人都拐弯抹角得很有文采。
“诏哥,你怎么在看心理学的书?”
“识人。”邢彦诏看一眼桌上翻开过的书,拿起来说,“做领导,我只要知道一点就行,知人,善用。”
骆槐点头赞同,说:“我们回去吧,奶奶还等我们吃饭呢。”
两人收拾出去。
围巾最后是邢彦诏自己围上去的,他哪舍得老婆伺候自己,他恨不得自己能都多亲近伺候老婆。
两人手牵着手进电梯。
不巧,林政屿和助理向南也一块进来。
双方都保持着面上的礼貌,没说什么话。
骆槐无意间瞥见向南提着公文包的手,手腕也露出一圈浅浅的红。
很新的红痕。
“?”骆槐微微露出疑惑,又不由得想起祝双双提过的话,以及看的那篇科普文章。
疑惑的目光渐渐移到林政屿背上。
不可能。
她一定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