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哥!”“诏”字被吞没,只脱口而出一个“哥”,骆槐蹬大眼睛,两手抵在邢彦诏的胸膛上,用力去推他。
太突然了。
她什么准备都没做好。
骆槐慌乱不已,不论怎么推,面前的男人都纹丝不动,甚至更加用力往她的身上欺压而来。
推搡男人胸膛的双手也被钳制住。
骆槐彻底动弹不得,像砧板上待人宰割的鱼肉,嘴里呜呜的声音一次又一次被吞没。
她的嘴巴都被亲麻了。
不再挣扎后,男人的动作才变得温柔起来,一手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一手掐着她的腰。
骆槐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脸颊涨红,眼角含泪。
“唔哥。。。。。。”
一滴眼泪滚下来,顺着脸颊来到两人的唇间,咸味在舌尖蔓延一瞬。
邢彦诏身子一顿,嘴巴离开骆槐的唇,也松了手。
掐在腰上的手没松。
邢彦诏依然把骆槐抵在门上,紧紧抱着,耳边传来轻轻的啜泣声,怀里的人身子轻轻抖着。
俨然惊吓过度。
他却不后悔。
只是抱着人。
骆槐靠在邢彦诏的怀里,渐渐哭出声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只是控制不住地想哭。
就是想尽情地哭一场。
一边哭一边说:“他没亲我的嘴,我错开了,他只亲到脸,呜呜呜呜。。。。。。你别生气。”
可怜见的。
邢彦诏伸手捏捏她的后颈,低下头在她脖子上亲一下,粗哑着嗓音说:“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