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以前了!”骆槐用力挣扎,她没有忘记自己已婚的身份,也不会忘记被迫结婚的痛苦,更不会忘记她和裴元洲从来都不是一路人。
反而是诏哥。。。。。。
她和诏哥,才是相似的人。
她都答应要拿卖嫁妆的钱养诏哥了,虽然也不用她养。。。。。。
“松开。”骆槐用力挣扎,根本挣不开,无奈之下吼道,“我结婚了!你忘了吗?我结婚了,上次你一句我是不是也喜欢你,已经害得我罚站几个小时了,元洲哥哥,放过我吧。”
裴元洲一愣,手上的力道松开,“悠悠说你没事。”
“你什么都听她说。”骆槐弯腰,从他的胳膊下出去,站到一旁。
裴元洲又要靠过去,想到自己已经害她受罚,又停下脚步,略带卑微地说:“好,我不过去,你不要躲我,小槐,我知道我们对不起,能不能给我个机会弥补?那些嫁妆,你想要现金是不是?我可以给你双倍,嫁妆你留着。”
“我没打算留着。”骆槐吸了下鼻子,微笑道,“就这样吧元洲哥哥。”
“小槐,我们。。。。。。”
“没可能的。”骆槐眼里含泪,面带微笑说,“且不说我已经结婚,从那天下大雨我赶回裴家,你和她们一起劝我报恩替裴悠悠嫁人起,从裴悠悠低烧进医院,而我高烧进医院你却不闻不问起,我们就没可能了。”
每每想起那天的事,她心里耿耿于怀。
“我没办法释然,那天我发高烧,还要一个人去取药,如果不是有个好心人接住我,我可能会摔破脑袋。。。。。。我的命是没有你们的尊贵,但也是我爸妈用命换来的。”
“对不起小槐。。。。。。”
“我不接受。”骆槐摇头,又重复一遍不接受,“我不喜欢你了。”
“那你喜欢谁?”裴元洲红着眼追问,“邢彦诏吗?你们才认识多久,才结婚多久!你为什么会喜欢他?”
他不敢相信骆槐会喜欢上别人,还是一无是处的邢彦诏。
“为什么不可能?”
“不会是他,你就算从那天起记恨我,也不该喜欢他,你要喜欢也该是那个在医院里接住你的人!”总之他就是不愿意承认,骆槐不喜欢他去喜欢邢彦诏。
砰一声,有人推开门进来。
邢彦诏冷眼沉声道:“是我。”
“那天接了骆槐的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