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大嫂什么大嫂,她和邢彦诏根本没把我们当一家人,现在要陷害从小带大你的哥哥!”
“政屿哥才是你哥!”
车子扬长而去。
骆槐没空在意他们说的那些话,继续掏出车钥匙,开车带着小陈一路奔向警察局,不忘给旷野打个电话。
旷野说:“没事嫂子,我们已经在警局了,我哥没事,只是来配合问话而已。”
骆槐松口气。
她们慢了一步,后脚跟着邢家人进警局。
邢父一巴掌挥在邢彦诏的脸上。
“你个不孝子!”
诏哥!
骆槐跑过去,邢彦诏正好回正脑袋,他用舌头顶了下腮帮子,微张的嘴巴可以看见一口血牙。
骆槐折个身,去饮水机那儿倒杯水过去。
“漱口。”她仰着脑袋。
邢彦诏捏一下她的后颈以示安抚,才接过水杯。
她和邢彦诏都还算冷静。
旷野像头脱缰的野狗,朝着邢家人冲过去:“你他妈有毛病啊!”
“小兔崽子,小兔崽子你回来!”旷老太太两只手拽着孙子的手臂,“这是警局,你要打人也悄悄的,别在警察局啊!”
骆槐:“。。。。。。”
警察们:“。。。。。。”
“行了。”邢彦诏已经漱完口,整杯水血红血红的,“没听见老太太说吗?这是警局,收敛点。”
旷野这才消停。
依然瞪着邢家人说:“亏得我哥还说证据等到招标会结束再拿出来,现在看来警局早一步调查到证据,就他妈是你们邢家和邢政屿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