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
一个属于温柔月光型,一个是淡雅兰花型。
旷老太太问孙子:“好漂亮的姑娘,谁啊?”
“罗云裳,骆槐的姐姐。”
“罗云长?怎么会有女孩子叫这么名字哦。”
“不是长短的长。”出口解释的人是旷野,“云想衣裳花想容的云裳,罗教授那个有心脏病的女儿?”
邢彦诏点头。
三人已经过去。
旷奶奶十分热情好客,说外面冷进行再说。
骆槐一一介绍面前的人。
罗云裳微笑着喊:“奶奶,旷总。”
“不敢当,罗小姐叫我名字就好。”
“云裳姐你怎么过来了,外面这么冷。”骆槐一瞬间切换到小妹妹模式,眼巴巴黏着她。
“马上小年了,我爸妈想叫妹夫,奶奶和旷总一块去家里吃个团圆饭。”罗云裳慢条斯理说着,“我有段时间没见你了,就亲自过来和你们说这件事。”
“是快过年了。”骆槐捂着罗云裳的手,又扭头问旷奶奶,“奶奶,可以吗?”
旷奶奶说:“可以可以!麻烦你们啦。”
“不麻烦。”罗云裳说,“我们两家早该见个面的,一直没个好时机,现在妹妹和妹夫也搬出来住了,我们两家应该多走动走动才是。”
旷奶奶笑呵呵说是。
周嫂从厨房里端着菜出来,他们还没吃晚饭。
罗云裳已经吃过,眼下又得吃一餐。
餐桌上,骆槐和罗云裳挨坐在一起,姐妹两个好得跟连体婴儿似的,邢彦诏连个余光都没有得到。
于是,他悄悄跟旷野说:“给你个任务。”
把罗云裳从他老婆身边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