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母也说:“搬就搬吧,反正他也不把我们当一家人,也没人逼他。”
赌气的语气。
邢父也说:“只是搬出去住而已。”
没什么大不了的。
又不是离开邢家。
“爸,妈!”邢语柔不知道和他们怎么说,扭身跑出去追人,呼呼的冷风刮在脸上,她一刻也不停。
追出去时只看见个车尾巴。
“哥。。。。。。”邢语柔愧疚地流出眼泪。
怎么就弄成这样了呢。
。。。。。。
滨江湾。
1601的大门敞开着,旷野倚靠在门边,听见电梯打开的声音,抬眸望去,说:“我就知道你两今晚肯定回来。”
“老太太给你两拖鞋都摆出来了,宵夜和兄弟几个都在路上。”说完话便转身进去,朝里喊,“哥和嫂子回来了。”
旷老太太不信,自己过来看。
“奶奶!”
“骆槐啊!老婆子看看,这回你们两个没挨欺负吧?”
“没有。”骆槐笑着,自然而然拉上老太太的手,掌心上粗糙的纹路反而叫她觉得安心,“诏哥在的呢,我和诏哥以后就不回邢家住了。”
“真的啊?”旷老太太眼睛都亮了,“终于让老婆子盼到了,不行,今晚我也要和你们喝点!”
骆槐懵了一下:“啊,啊?”
身后的兄弟两个脸上带着笑意。
旷野的笑从来不藏,笑容很大。
邢彦诏的笑都在上扬的眉眼和嘴角里,他走到骆槐身边,弯腰在她耳边说:“没事,果汁而已。”
骆槐耳朵一阵酥麻,侧头看他。
两人对视的功夫。
外边传来一阵热闹,骆槐迅速别开视线。
老沈他们一进来,就接到邢彦诏剜人的眼神,一个个愣了愣。
他们来错了?
“大伯伯!”老吴怀里两三岁大的小姑娘伸着手要抱,才打破这样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