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曦儿从宫尚角的怀里挣脱下来,欢快的跑过去抱住上官浅的双腿。
上官浅摸了摸她如玉温润的头发,“曦儿乖。”
宫尚角走了过来,静静看着她,问:“孤山派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听他提及孤山派,上官浅深深的看着他,感激的眼眸里带着深情:“谢谢你。”
“谢我?”宫尚角有些莫名,他原本还担心他没有亲自到孤山派祝贺,她会不开心。
随后赶到的宫远徵听到两人的谈话,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测。
“浅姐姐!”凤青瑶欢喜的走了过去,“你再不回来,姐夫都要移情别恋了。”
“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宫远徵有些好笑地提醒她。
“就是那么个意思,浅姐姐懂的。”
上官浅蹲下,认真看了看曦儿,她被宫尚角照顾得很好,衣裳华美,头上的小流苏精致,小脸蛋又显得圆润了些许。
凤青瑶话锋一转,突然有些得意地说:“曦儿把宫瑾商咬了。”
上官浅闻言有些吃惊地看着宫尚角,商大人那个脾气并不好惹,尤其对宫瑾商溺爱无比。
“与曦儿无关,是瑾商有错在先。”宫尚角说得云淡风轻。
上官浅心疼地抱了抱曦儿:“商大人那里怕是不好交代吧”
宫尚角淡然道:“无需交代。”
凤青瑶崇拜地看着宫尚角,伸出大拇指夸道:“姐夫果然霸气!”她喊得自然、流畅,好似这个称呼使用已久,宫尚角陷入沉思。
四人很快入座,宫尚角抱着曦儿,悉心照顾喂食。
上官浅想说,曦儿已经能自已吃饭,但瞧着曦儿高兴,也就随了她。
饭桌上,凤青瑶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时不时与宫远徵斗几句嘴,一顿饭吃得很是温馨又愉快。
冬日的夜来得早又寒冷,山谷里寂静一片,上官浅带着曦儿早早回了房。
宫尚角洗漱完毕,墨发披散,换上刺金睡衣正准备上床榻睡觉,房门被小声敲响。
打开门,卸了朱钗,未施粉黛,穿着刺金白色睡衣,外披白狐领厚披风的上官浅出现在门口。
曦儿从披风的缝隙中露出小脸蛋,“曦儿要爹爹。”
外面天寒地冻,宫尚角赶紧让母女俩进来,又挑动炉火将其热烈燃烧,房间顿时暖和不少。
上官浅将曦儿放下,对宫尚角解释道:“曦儿闹着要找你,我只好将她抱过来。”
许是还未忘却白日之事,曦儿可怜兮兮的看着宫尚角寻求安慰。
宫尚角笑了笑:“天气寒冷,快去床上躺着。”
“好。”曦儿乖巧应声,立马自已跑上床榻,费劲的开始脱鞋子。
上官浅被她迫不及待的模样逗笑:“曦儿,娘亲要吃醋了。”
“娘亲,什么是吃醋?”曦儿眨巴着眼睛问道。
上官浅一愣,这个问题有些不好回答,她选择沉默,转身对宫尚角说道:“那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