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复踟蹰片刻,支支吾吾地说道:“这批新娘里有一位叫上官姑娘,她前几日当着所有新娘的面,说”
男子皱眉不悦,继续翻看名册,恰好落在关于上官浅那一页。
金复瞅了一眼他的神色,继续道。
“她说,她喜欢宫二先生。”
悉心陪伴
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一片空白,全然不记得了。
“既然喜欢我,为何没有留在我身边?”宫尚角的脸色又恢复了冷意。
上官浅一怔,睁开了眼睛,不成想,自已和远徵弟弟的谈话被他听到了。
“如果我说不得已,公子会相信吗?”
宫尚角没有回答,当日他亲耳听见宫紫商等人说她生了病,只是他和宫远徵有同样的疑问,什么病需要将养一年两个月,又不方便宣之于口。
上官浅又说:“等雨过天晴的那一日,我送公子一份礼物可好?”
宫尚角听得出,上官浅在隐瞒什么,话里有话,但他没有多问。
上官浅唇角弧度微挑,腹诽道:宫尚角,你不仅有个漂亮的女儿,还有可爱的儿子,等你恢复记忆那一天,一定会很高兴。
她不希望他现在知道,没有感情支撑的关系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责任和义务比不上一份深沉的爱意。
经过这一夜的谈心,宫尚角和上官浅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宫尚角默认她陪伴在自已身边,洗手羹汤,研墨煮茶,下棋聊天,过着和平常夫妻一样的日子。
凤青瑶一去月宫便是十日,宫远徵来过角宫几次,都没有遇上她。
这天,夜幕尚未完全降临,天边还挂着一抹淡淡的余晖。
道路上,微弱的光线透过树梢,斑驳地洒在蜿蜒的小径上,凤青瑶独自一人走在前山的路上。
突然,半路大树后一只有力的手从暗处伸出,紧紧拽住了她的左手腕,凤青瑶本能挥动右手攻击,被来人宽大的手掌包裹住拳头。
待看清来人,凤青瑶又气又怒:“宫远徵,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我有话跟你说。”宫远徵的神情认真又严肃。
凤青瑶挣脱他的手,卷着胸前的墨发把玩,好整以暇的看着他。x
“你要说什么?”
“我已经成年了。”
“我知道。”
“我想娶你。”
凤青瑶闻言呆愣原地,眼睛睁得大大的,“你说什么?”
宫远徵语气很坚定:“我想娶你,我们先订亲,等哥哥嫂嫂成了亲,我们再成亲。”
听到喜欢的人说要娶自已,凤青瑶自然是高兴的,可她还在生气,又老话重提:“我爹只招上门女婿。”
宫远徵果然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