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徵宫,宫远徵从书架上拿出一个漂亮的雕花锦盒打开,里面正是他为凤青瑶亲手打造的袖针,皮带相连,可扣于手背,轻巧精致又美观。
翌日中午,上官浅领着下人端着午膳进来,破天荒看见宫远徵坐在宫尚角对面,她唇角微挑。
“饭菜正好,徵公子一起用膳吧。”
上官浅不管在何处都是喊他远徵弟弟,只有在宫尚角面前才会称呼他为徵公子。
宫远徵不知她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也懒得拆穿她。
今日的午膳格外丰富,三荤三素一汤,足够四人享用,其中居然还有两道辣菜。
宫远徵有些找茬:“三个人吃这么多菜,未免也太浪费了。”
宫尚角不动声色,好整以暇看着俩人,随意问道:“今日怎么准备这么多?”
上官浅盈盈一笑:“有客人,远道而来。”
“宫门的客人自有执刃和执刃夫人接待,何须角宫操持。”
“今日这位可不同,是执刃亲自写了书信邀请而来。”
宫远徵不屑地撇撇嘴:“既然是执刃邀请,更应该是他们接待了。”他才不管那么多,自顾自给自已盛了一碗汤。
宫尚角的目光悄然落在上官浅脸上,有些冰冷,“你何时去了羽宫?”
上官浅迎上他的视线,沉静道:“昨日云姐姐遣人来,让我陪她喝了一会茶。”
“你们聊了什么?”
上官浅知道他想问什么,如实说:“后山的部署。”
果然,宫尚角的眸色顿如数九寒冬,暗自揣测她的用意。
宫远徵见哥哥误会了,连忙说道:“哥,嫂不是,后山的事她都知道,执刃夫人知道的事她也都知道。”
拥她入怀
宫尚角有些讶异,云为衫是执刃夫人,知道宫门的秘密并不奇怪,但眼前的女子,虽说与自已有瓜葛,但他不至于将宫门秘密悉数告知。
宫尚角沉默,容色微沉。
上官浅并没有因为他如此而生气,对宫尚角来说,自已不过是一个认识不久的外人。
换位思考,如果是她失忆,有人上门说是她的夫君,两人没有成亲却有孩子,上官浅一样会怀疑,会无所适从,更加不知该如何去面对。
所以上官浅才选择什么都不说,重新一点点取得他的信任。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寂,宫远徵突然喝汤的动作一顿,猛然放下碗勺。
客人?后山部署?
凤青瑶!
他骤然起身看着上官浅,神色有些紧张的问道:“是青瑶?”
上官浅不置可否。
“哥,我出去一下。”宫远徵神色有些急切。
宫尚角微微打量他,点了点头,思考着宫远徵与凤青瑶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