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宫尚角一袭金丝黑色睡衣,领口微敞,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肌,他浅笑着看她。
“为何有此一问?”
上官浅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公子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之人。”
宫尚角笑了:“那是对你。”
上官浅坐了起来,神情严肃:“你是不是受伤了?”
宫尚角沉默不言,上官浅知道自已猜对了,可她并没有在他身上闻到伤药的味道。
“伤哪里了?”
“大战在即,我近日参透了镜花三式第三式要义,突进练习,扭伤了后腰。”
上官浅抿唇:“为何不说?”
宫尚角拉住她的小手,“不想让你担心。”
“你不说我才会担心。伤得如何,要紧吗?”
“宫门大夫看过了,做了几次推拿,再休息几日就没事了。”
上官浅不信,“我看看。”
见她神色不佳,宫尚角只能依她,坐起身将睡衣脱掉,露出健壮具有男性力量的上半身。
上官浅十指纤纤在他后背流连,一寸寸替他检查损伤,按压右侧肩胛骨区域,宫尚角的的身躯明显动了一下。
上官浅微顿过后,手指往下触及他的腰腹,微微用力,宫尚角又颤动了一下。
“浅浅,你再如此,我可当不成坐怀不乱之人了。”
见他的腰伤不是很严重,上官浅悬着的心放下:“你躺下,我替你推拿,明日再去药房替你配制几副膏药。”
宫尚角打趣道:“你还会推拿?”
上官浅:“我可是大夫。”
宫尚角唇角微挑,很配合的趴着,上官浅斜坐一旁替他推拿,手法娴熟有力。
许是太过舒适,宫尚角有了些困意,他紧闭双眸,悠悠说了句:“捡到宝了。”
上官浅微愣过后,嘴角微微上扬。
捡到了宝
翌日,宫尚角带曦儿出去散步,上官浅将金复叫了过来。
上官浅待人向来温和,可今日的眼神有些严厉,金复心中一紧。
“夫人。”
“公子受伤了,你知道吗?”
“知道。”
“公子怎么受的伤?”
金复垂眸思忖该怎么说,是实话实说呢,还是按照公子所说的陈述。
上官浅又问:“公子真的在宫门待了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