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尖的张澄元可是看到了奶奶送人出门时候给的一块碎银子,足以见得古代给猪配种的花费有多高。此件事了,大人们开始出门砍树,一冬天过去,柴火又还补充了。张澄元和大姐大哥他们去山上打猪草,喂鸡喂兔子。突然有一天,有媒人上门了。奶奶她们笑眯眯的招呼着来人,把他们小孩子都赶去屋里不让出来。不过,张澄元耳朵尖,她听到媒婆过来是给大丫姐说亲的。听了半天,感觉媒婆说的那个什么刘家二小子家除了穷什么都好。不过,她也知道媒婆的嘴骗人的鬼,媒婆可是能把死的说成活的的人,不能全信。她打算一会儿鉴定一下,看着媒婆人品咋样,要是人品好在考虑她说的人选。姐妹七个全都在偷听,其他人是兴奋和对未来的期待,而大丫姐是害羞和忧心。虽然家里的情况还算好,父亲为人实在有力气能干活,少有的缺点就是嘴碎,那也不过是爱说话,倒也不打紧。母亲性子温柔娴静,二叔小叔两家也都没有什么打女人的事儿,奶奶虽泼辣可爷爷和奶奶也从没动过手。但村里的许多人家,她都或多或少听过夫妻干架或者丈夫虐打的八卦。她不知道自己将来要嫁给谁,可她除了害羞外,更多的还是对于未来的忧心胆怯。她不怕苦不怕累,可她怕吃尽了苦头还没有任何盼头,除了劳累还要被磋磨。张澄元注意到可大丫姐的表情,鉴定一下就知道可她的担忧,她牵住大丫姐的手,吸引来她的目光注视,仰着头满脸天真:“大丫姐,你要是嫁人了还是苗家的人吗?”大丫姐闻言犹豫着没有做声,她虽然没听家里的女性长辈说过类似“嫁了人就是娘家的客,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这些话,可村里大娘大婶却说过不少。或许她们不是说给她听的,可她却害怕这是事实。张澄元没有得到回答,晃了晃大丫姐的手,让她看她。大丫咬了咬牙或许是心中的不安,让她说出了这样的话:“或许不是了吧,我常听人说女儿嫁出去了就生是婆家的人,死是婆家的鬼。”张澄元表情困惑不解道:“为什么嫁出去就是人家的人,你不回来了吗?姑姑她们都会回来的,你是不要家了吗?”大丫姐闻言一愣,她怎么会不要家呢,她生在这里养在这里,从小就在这里长大啊。七丫说的对,她只是嫁人,又不是不要家了,凭什么要生死都是婆家的,如果她过得,她相信爹娘不会不管她的。而且奶奶那么护短的人,怎么会知道她受委屈不心疼她呢。张澄元见大丫想开了,便继续关注外边的谈话,大伯娘很快从堂屋出来,脚步飞快的跑过来敲开门,拉着大丫出去。她要让大丫在钱媒婆跟前露露脸,虽然钱媒婆这次来说的对象不太好,但人家绝对是个有一说一的实在人,可不会乱点鸳鸯谱。只要是她促成的亲事就很少有说不好的,不说全都是和和美美的,但绝对都是能安分过日子的。良久,她才终于得以鉴定到钱媒婆,看到这媒婆居然是个实在人,从来不会坑蒙拐骗,只要是她保媒全都是实事求是,问心无愧。看来大丫姐未来的丈夫至少不会家暴吃软饭了,那她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接下来一段时间里,除了钱媒婆还有其它好几个媒婆过来,只是张澄元在鉴定过后就不太:()诸天之我在万界混保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