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店员装好后,递给他,“欢迎您下次光临。”陈郁宽点了下头,接过袋子往回跑。这边,寒龄还没意识到陈郁宽要去干嘛,她吃着陈郁宽买的糖葫芦,时不时向窗外看一看他回来没有。桌面上的手机这时响了一声。寒龄打开,发现是寒程良发来的消息。寒程良:[龄龄,记得早点回家。]寒龄:[嗯。]寒程良:[在哪儿玩呢?用不用爸爸接你?]寒龄:[不用。]寒程良:[那记得早点回家,爸爸做了你爱吃的鱼。]寒龄:[嗯。]回复完这条,陈郁宽也回来了。寒龄放下手机,看向他,“回来啦。”“嗯,”陈郁宽把手里的袋子放到一边,坐下喘了口气,“好吃么?糖葫芦。”“有点酸,你买的什么?”“哦,庄棋之前看好了件衣服,刚发消息让我给买回去。”寒龄看了看那个大的袋子,也没多想,点了点头。陈郁宽:“走吗?”“走吧。”走出餐厅,陈郁宽单手拎着袋子,另一只手很自然的牵起她的手。“手这么凉。”“还好吧。”“是不是体寒啊?我看人说体寒就会手凉,”陈郁宽说着,很自然地握住她的手揣进自己口袋里,“改天去看看医生,还有你总肚子疼也是个问题。”“等有时间,我带你找个中医看看。”寒龄忍不住笑,“操心的老父亲。”陈郁宽开她玩笑:“那叫声爸爸。”寒龄用被他握住的那只手掐了他一下。陈郁宽笑着捏了捏她的手,“老实点,大闺女。”“”“烦人!”两人像寻常情侣一样走在石板路上,边走边聊,“一会儿去哪儿?”“不知道,”寒龄往他那边靠了靠,“四处转转吧?”“开车转吧,走路怪冷的。”“好。”陈郁宽去地下停车场开上车,一路上了高架桥,渐渐驶离了市中心。远离市中心的喧闹,寒龄看着窗外,思绪发怔。过了会儿,她转头看向陈郁宽,说:“陈郁宽,你能给我唱首歌么?”陈郁宽调低了车里的音乐,“能啊,想听什么?”“都可以,你唱的,我都想听。”“行,给你来个串烧怎么样?”“好呀。”陈郁宽降了降车速,单手把着方向盘,胳膊撑在车窗上,姿态慵懒地清了清嗓子。车子这时驶入隧道,周遭暗下去,隧道两旁的灯映亮了他的脸。与此同时,他的歌声响起。他声音很轻快,尾音上挑,像洋溢着欢乐的音符。你的睫毛弯的嘴角无预警地对我笑没有预兆出乎意料竟然先对我示好你的睫毛弯的嘴角用眼神对我拍照我戒不掉你的微笑洋溢幸福的味道寒龄痴迷地看着他,她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随着歌声左右挥舞。“好听!”小酒窝长睫毛是你最美的记号我放慢了步调感觉像是喝醉了我对你有一点动心却如此害怕看你的眼睛有那么一点点动心一点点迟疑不敢相信我的情不自禁车厢封闭,隧道的灯光流光溢彩的照在他脸上,像一个小型的演唱会舞台。陈郁宽站在舞台中央,光彩夺目。寒龄是那个坐在台下的歌迷。她拿着手机给他打光,高声呼喊:“陈郁宽!陈郁宽!”陈郁宽歌声不停,他偏头看她一眼,继续唱。第一次遇见阴天遮住你侧脸有什么故事好想了解我感觉我懂你的特别你的心有一道墙但我发现一扇窗偶尔透出一丝暖暖的微光寒龄像个痴迷的小粉丝,她晃着脑袋为他高呼:“陈郁宽!我喜欢你!”陈郁宽歌声一顿,目光放柔,声音放缓。我初初见你人群中独自美丽你仿佛有一种魔力那一刻我竟然无法言语寒龄晃手机的手顿住,她可以听出来,陈郁宽唱这首歌的感情明显不同于刚才。不同于以往的轻快。多了些深情从此为爱受委屈不能再躲避于是你成为我生命中最美的记忆甜蜜的言语怎么说也说不腻我整个世界已完全被你占据我想我是真的爱你我是真的爱你真的真的爱你不知不觉,寒龄恍然发觉自己早已热泪盈眶,不为这首歌,只是为陈郁宽。这是她第一次看他如此耀眼、游刃有余的唱歌。即使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舞台,他也依旧光彩耀眼。他如此优秀,应该站上更广阔的舞台,应该更多的人为他挥舞荧光棒,为他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