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虹脸彻底变了颜色,她大骂道:“这饭吃不下去了!!你这个贱种!!!”“贱种?”寒龄放下筷子,慢慢站起来,“哪贱的过您呀?要说贱,您论第一,谁敢说第二?”寒程良愠怒道:“龄龄!!”“好啦,今天这顿饭吃的很开心,我回房间了。”回房间后,寒龄闭紧房门并上好锁,她躺到床上,扯过被子盖好,拿出手机找到陈郁宽的微信。纵使外边江虹骂骂咧咧的声音响到天翻地覆。寒龄也不去理会。因为现在。她心情特别特别好。周末的时候,寒龄去了陈郁宽的店里。中午店里人不多,只有庄棋和陈郁宽在。庄棋窝在吧台里打游戏,陈郁宽坐在窗户边写着什么。她开门的风铃声惊动了两个人,两人都应声往门口看。寒龄冲他们笑了笑。“哎呀!小寒妹妹!”庄棋扔下手机跑出来,“好久没见啦,怎么样,身体好了吗?”“好了。”“好了就行,好了就行。”说着,他瞥一眼坐在窗边的陈郁宽,说:“那什么,找陈郁宽去吧,我正好还有点事。”陈郁宽正好看过来。庄棋冲他眨眨眼,一副“兄弟给你创造机会”的样子。“”看他们两个好像在用眼神交流什么信息,寒龄不明所以,“怎么了吗?”“啊,没事没事,”庄棋笑笑,“你去坐去坐,我这还有局游戏打,先不打扰你们了。”寒龄:“嗯?”庄棋:“”陈郁宽适时开口:“他今天刚学会说话,别理他,过来。”寒龄说了句“哦”然后跑过去找陈郁宽。一看见陈郁宽,她脸上马上又恢复了明媚的笑。看到他手边散落的a4纸,寒龄问:“你在干嘛?”陈郁宽手里捏着铅笔,时不时转两下,懒懒道:“写两句歌词。”寒龄点点头:“哦哦。”“看看吗?”“好呀。”陈郁宽停下笔,把手里的纸掉转方向,推到她面前。“给点意见。”寒龄认认真真看着陈郁宽写在上面的字,他的字很好看,是方方正正的小楷。只是不同于小楷的归整,整体又添了些凌乱的美感。“你的字真好看。”“凑合吧,”陈郁宽说,“看看词。”“嗯。”她视线重新回到白净的纸面上,上面有他写好的歌词,不过只有两句。你说寂寞无延爱成碎片你站在悬崖边缘犹豫着是否向前陈郁宽坐在对面看着她,笔尖无意识点着桌面,他观察着她的表情,问:“怎么样?”寒龄不太懂这歌词有什么含义,但只要陈郁宽写的,她都会说好。“很好啊。”“可我写到这就卡住了,”陈郁宽挑挑眉,不以为意道,“你有想法吗?给添两句?”寒龄不确定道:“我吗?”“嗯,你。”“那我需要想一想。”“不着急,”陈郁宽看着她,“慢慢想。”这时,陈郁宽手边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他点开,发现是外卖员送来的消息。[先生,我这边出了点情况,花要晚一会儿才能送到,抱歉抱歉,我会尽快的,求您千万别给我差评。]他瞥了眼对面的小姑娘。小姑娘正托着下巴,皱着眉头看那两句歌词。陈郁宽唇角勾了勾,打字回:[不着急,路上慢点。]打完字,他把手机放到一边,托着下巴懒散道:“想出来了么?”小姑娘摇摇头,抬起头撇撇嘴,“我怕我想的不好。”“没事儿,反正也是写给你的歌。”寒龄正思考着歌词,没听清他的话,“什么?”陈郁宽轻咳一声:“没什么。”“哦。我想出来了两句,就是感觉有点一般。”“无所谓,”陈郁宽拿笔递给她,“写下来。”寒龄接过笔,认真而郑重的在他歌词下面写。她心里不知为何很紧张,感觉这两句歌词比自己写试卷时候的心情都正式。写好后,她放下笔,“好了。”“我看看。”寒龄把纸推给他。陈郁宽看到后没先看歌词,而是注意到了她的字,他轻轻挑了下眉,这小姑娘,字写的有些许潦草啊。“你这字”陈郁宽斟酌道,“考试不扣卷面分么?”寒龄:“啊?”“没考虑练练字?”寒龄:“”“改天送你两本字帖。”“不用了吧。”“用,为你好。”“哦,还行么写的?”“挺好。”确实不错,跟他前两句歌词很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