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们忍不住了,白天在她面前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夜里则相互厮杀欲要争夺她全部的注意。
混乱间,角落里的黑影将他们困在黑雾中,等黑雾散去,原地只剩下一堆森森骨架。
程时茶道:“这与我何关。”
姬妄笑了,他舍去佛子的躯壳,恢复了本来的样子。
黑纱滑落肩头,他飘至床上,摆出个任由程时茶施为的姿势。
在来之前,他做足了万全的准备,觊觎女人的人太多太多,姬妄生怕自己会被遗忘在某个灰暗的角落。
他蒙住双眼,失去了视觉,全身都变得敏感起来。
拨开早已准备好的地方,窄而有力的腰下陷,姬妄脸不红气不喘道:“时茶可以试试我,你想怎么玩都行。”
反正他真身就是一团黑雾,可以随时幻化各种形状。
“起来。”剑锋抵住了姬妄的咽喉。
出乎程时茶意料的是,剑锋下的身体不停抽搐着,喘息声加剧,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而门外,悄然站着道颀长冷然的身影。
姬妄也察觉到了对方的到来,咬住后槽牙,他像贼一样钻进了被窝。
“师尊。”
仿佛一切尚未发生,师徒关系也不曾变得畸形,程时茶态度恭敬道。
郁容珩眼神审视看向这个弟子,包裹在法衣底下的身体却是献媚般湿得彻底。
他扭过头,不自在地拿着丑陋的剑穗,“这条剑穗……”
“多谢师尊好意,但弟子已有剑穗。”
“夹紧腿。”做鬼也要缠在她的身下
剑穗突兀停在半空,郁容珩指尖轻颤,他收了回去。
流苏晃动间,注入渡劫期修士灵力的剑穗转瞬成了灰烬。
郁容珩低眼,首次那么仔细注视着面前的关门弟子。
她正冷淡看着他,那双凤眼里情绪寡淡,只余对师长浅薄的尊敬,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就好像他这些时日的纠结与挣扎,她无从得知,也并不在意。
每当夜幕降临,他的身体总会变得怪异窘迫,衣袍底下的亵衣湿了一遍又一遍,似是个发情的怪物疯了般渴望她的触碰。
在那些病态的漫漫长夜里,她又在想什么,和谁在一起?
见郁容珩沉默良久,程时茶作势合上门:“师尊若无要事,弟子便先……”
长指挡住门扉,止住了程时茶关门的动作,连同她的话也一并止住了。
不大不小的门缝中,伸进了条翡翠串珠。
凛寒双眸紧盯程时茶,不容错过她脸上丝毫细微的表情。
“你可认得这条串珠?”
程时茶先是一愣,看了眼串珠后,茫然道:“弟子不曾见过,师尊从何处得来的串珠?”
她当然认得这条串珠,毕竟是她从紫檀木盒里拿出来,并强硬地放入他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