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郎中:“?”
他抖着胆给那男子把脉,许久才一脸难以置信道:“这是流产之兆!”
“权力没有男女之分,野心也是,男人做得,女人为何不能。”
骆雪国那晚的突袭仅仅只是个开始,接下来的几天里,驻守在定北县的镇北军总会半夜受到骆雪国军队的侵扰。
当他们想要誓死一搏时,敌军总是像计划好似的很快散去。
吴校尉看着几天下来神态疲惫的将士,心急如焚,嘴角起了好几个大燎泡。
他边巡视手底下的士兵操练边对骆雪国骂骂咧咧,“好你个龟孙!半夜偷偷摸摸算什么本事,有种痛痛快快打一场!”
“老子迟早有天要把你们打得嗷嗷乱叫。”
……
骂着骂着,同僚碰了碰他的肩膀,吴校尉一脸怒火未消看过去,看到了同僚的眼神示意。
他顺着同僚的视线看去,就看见从远处走来的程时茶。
吴校尉神情一凛,自打知道程姑娘的身份后,他便时刻纠结要不要找个机会趁杨参将不注意偷摸将其除去。
可眼下正值多事之秋,骆雪国对定北县虎视眈眈,若是定北县没能守住,骆雪国便会从定北县直驱而入,铁骑踏遍整个北疆,不用一个月便会兵临京城,到时候夜朝还能否存活犹未可知。
且那程姑娘武功深不可测,吴校尉这几日总会在开战时留心注意,这一注意就不得了了,当看到那串着好几个骆雪国敌军的红缨长枪,吴校尉小憩时总会梦见自己也被那长枪串成了一串糖葫芦。
加上如今镇北军里大多将士对程姑娘感官不错,对其武力心服口服,吴校尉便也就与同僚们交换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随后一脸无事地对待程时茶。
这样的一个恐怖战力,谁推出去了谁就是傻蛋!
瞧见程时茶走到面前,吴校尉笑意吟吟道:“程姑娘早啊。”
说着,吴校尉也注意到了程时茶身后的杨志,因为只一心留意程姑娘,他竟然把杨志给看漏了!
吴校尉只好再补上一句招呼,“杨参将早啊。”
杨志却有些兴致缺缺,他磨着后槽牙,偷偷摸了一把后颈。
那道印子,早在不久前就消失了,就像他无论怎样做都没能在这女人心上留下一丝痕迹。
吴校尉敏锐发现了杨志的不对劲,他在心中叫苦不迭,这都叫什么事儿,要是将军出现在北疆,三个人说不定会生出多少事端。
不过,将军在京城还有要事,必不会前来北疆。
吴校尉没想到,过不了多久谢玉阶便会出现在北疆,而他先前的猜测一语成谶。
这时远处有一小将慌张跑来,不等吴校尉训斥,他一脸恐慌道:“定北县……被骆雪国攻占了。”
“怎么回事?!”吴校尉失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