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界肉弱强食,本就如此。
程时茶当然知道这点,她颔首,右手剑锋只轻轻一挥,数里外的万仞高峰被劈成了两半。
“此处便为我的洞府。”
宗主没有异议,他目送程时茶远去。
等对方离开了,再回头看那已是废墟的玄珩峰,他抖了几抖。
这都什么事?!
……
程时茶与郁容珩断绝师徒关系一事,在云清宗内掀起了轩然大波,但得知她成了宗门的护法长老时,风波很快平息下去。
只要程师祖,呸,程长老能留在云清宗,这都不算什么!
而外人对于这事,态度可就复杂多了。
有敬佩其胆量的,有不屑一顾的,也有对这等行为瞧不上眼的。
不过当旁人在外大肆谈论此事,并对那程长老出言不逊时,只要有云清宗的弟子路过,必会被其狠狠教训一顿。
久而久之,这事也就淡了下去。
云清宗孤峰上的小院内,忽而有风雪飘至。
郁容珩悄无声息走进小院,步步尽是折磨,披风宽大帽檐下,只露出高挺的鼻梁。
自那日过后,对于宗主询问断绝师徒关系一事,郁容珩始终缄口不言。
说什么呢?
难道说他勾引关门弟子,全身被关门弟子玩弄了个彻底,还被其弄大了肚子?
到了这等地步,郁容珩只肖一想,身体便会自动进入情热的状态。
他已经完完全全成了独属于她的氵兽。
但他并不是可以任由她打发的,她凭什么可以如此作贱他!
可独自一人在洞府里待了好些时日,眼看肚子越来越大,他还是忍不住找过来。
行走间,布料的摩擦宛如一场酷刑,双月退间不停有东西溢出,他的身体已然泛滥成灾。
到了门口,郁容珩告诉自己,他只不过是因为至阴之体才会来找她,他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工具,仅此而已。
身影晃动,他进入房门,目光径直朝床榻看去。
待看见被褥的起伏,或许是心情的变化,多余的水泽溢出,在他的腿侧留下了两道水痕。
郁容珩身体僵硬,他厌倦垂下眼皮,身上的衣裳尽数掉落。
“玄珩仙尊为何出现在此处?”黑暗中,程时茶抱着双臂问道。
面对不着一缕的郁容珩,她只挑了挑眉,再无多余的情绪。
“你可知何为至阴之体?”他嘴角轻嘲,一步一步爬上了床榻。
扶住肚子并张开双月退,郁容珩将狼藉的自己毫无保留展现在女人面前。
他别过脸,不愿去想也不愿去看她脸上的神情,“你看,这就是至阴之体。”
不断有流水从中流出,黑夜中那片水泽正发着亮光。
程时茶扬起指尖,雷电的“噼啪”声响起,室内顿时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