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扫清障碍,就连我亲生子嗣都被你暗中铲除了个干净。”“如今的陶阳门,早就不是原来的陶阳门了。”“我只恨你命大,这都能渡劫成功。”狼木等人已经把跟随大长老的两位筑基期长老给死死压制住了。只等陶阳门门主一声令下,就能将其斩首。“如此恨我,又不敢早早叫来外人除掉我。”“最后看我渡劫成功,完事具休。”“这种滋味如何?享受起来可曾美妙?”“杀了吧。”陶阳门门主忽然笑了起来,轻吐几字,几颗大好人头落地。火球术丢下,原地只留三团灰烬。“师兄,既然大长老能请来金丹期修士,为什么不早早出手。”“非要等到师兄结成金丹,才?”狼木不解,疑惑的问道。“因为我要的是一个属于自己的门派,并不在乎这个门派叫什么名字。”“原有的一切照旧,陶阳门只是换了个人来当门主。”“陶阳门不是陶阳门,陶阳门还是陶阳门。”“而他请来的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那个距离这里最近的二流门派。”“那么请他出手,无异于引狼入室。”“他们早就想找个机会吞并我们3家,可不会因为一点灵石材料就能满足的。”“大长老请他出手,无异于给了他们一个极妙的借口。”“到时候,大长老需要付出的代价,极有可能会让整个陶阳门成为他们的附属门派。”“彻底失去自由。”“陶阳门到底是大长老费尽心血,一手扶持起来的门派。”“怎么可能就这样拱手相让出去。”陶阳门门主把自己的心头大患解决掉后,心情大好。这些年来,大长老几人暗中搞的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却只能当作没有看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为了憋到自己结丹,一举解决掉后患。现在,陶阳门才算是一个真正属于他的门派!“我懂了,就像两兄弟争家产。”“再怎么打的头破血流,也不会请外人过来分一杯羹。”狼木恍然大悟。陶阳门门主背对众人,低头看向掌心。施展大神通,从掌心处浮现陶阳门的全貌。他身为门主,掌控着整座山水禁制,自然能清晰的感受到,有人从外界攻击山水禁制。观其修为,在金丹初期左右。“你们处理一下这里,我先离开一下。”陶阳门门主嘱咐道。包裹着议事堂的阵法涌动,露出一条通道。陶阳门门主从通道中飞出,托着重伤之躯,来到山水禁制的边缘。在这里,徐阳正和山水禁制外的陌生金丹期修士,大眼对小眼。一个想要出去,一个想要进来。“多谢道友的丹药,助我结成金丹。”“这是我们现在能拿出来的所有灵石,还望道友不要嫌弃。”陶阳门门主并没有因为自己晋升成了金丹期,就在徐阳这个‘筑基中期’的散修面前摆谱。依旧和之前的态度一样,很是尊敬。徐阳推脱了一下,没有推脱掉,还是接过了储物袋。神识一扫,里面装了只有不到10万块下品灵石。徐阳还要装模做样的露出惊喜表情,拱手道谢。“门主已经晋升为金丹期修士,已然是我辈前辈。”“在称呼我为道友,实在是抬举我了。”“这是哪里话,你我二人道友相称就好。”陶阳门门主急忙摆手,两人在一旁自顾自的交谈,没有人理会一层山水禁制之隔的陌生金丹期修士。反正这层山水禁制他一个金丹初期的又打不破。又有隔音效果,徐阳和陶阳门门主的交谈声,他也听不见。“道友是最近才成为散修的吗?”陶阳门门主一语惊人,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询问。“门主是何意?”徐阳皱了皱眉头,你聪明点,我怎么说,你就怎么信。各取所得,互惠互利就好,非要刨根问底,不怕惹得一身骚?“野修与天争,与地夺,与人斗。”“在死人堆里抢机缘,经常处于命悬一线的边缘。”“长久以往,难免会沾染一身狠厉。”“心狠手辣之辈不在少数。”“而我看你,一身从容不迫的气质,只有大门大派,才能养的出来。”“也只有大门大派,才能培养出一位那么年轻的2品丹师。”“只是让我奇怪的是,伏蛇草和血兰花这种不算太珍贵的灵药。”“你为什么会找到我陶阳门这种小地方交换?”“细细想来,你应该是刚脱离了门派不久,无法返回门派,这才出此下策。”“所以我想,请道友入我陶阳门,成为我陶阳门的首席客卿。”“在陶阳门中,你与我平起平坐。”陶阳门门主真诚提议,一个能炼制出2品丹药的丹师。不管放到哪个门派,都是香饽饽,被人争抢。如果他能同意,这就是天大的意外之喜。就算不同意,也要尽量与其交好,说不定日后还有需要求到人家的时候。“门主料事如神,三言两语就把事实说了个七七八八。”“只是我隐藏身份,并不是脱离了原先门派,而是下山游历。”“家师有令,在外要隐瞒身份,所以”徐阳解释了几句,至于重回覆海门这件事?绝对不可能。整个覆海门里面,真正让他挂念的,只有桂阳上人一人而已。而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执事阁的元婴老祖与桂阳上人的交谈。都被残魂记录下来了。徐阳深知自己返回覆海门,会面临什么样的下场。他早已不是炼丹阁一脉的天才丹师了。而是一个人见人砍的魔修罢了。“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强求。”陶阳门门主叹了口气,虽然心中早有预料,真正听到的时候,还是难免会有些失望。“现在山水禁制不方便打开。”“可能要留道友在陶阳门内小居一段时间了。”“为了弥补道友,等我伤势痊愈后,会亲自帮道友捉来筑基期地龙。”:()天材地宝杂质太多?让我提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