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金銮殿内,朝堂之上气氛凝重肃穆,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女帝神色威严地端坐在龙椅之上,她的面色阴沈得宛如深不见底的寒潭之水,手中紧紧地攥着一份急报,那力道之大,似要将其捏碎,眼神中,怒火在熊熊燃烧,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化为灰烬。
“哼!”
女帝猛地发力,将手中的急报狠狠地砸向地面,怒喝道:“周文海、林凡,这两个狗胆包天的逆臣!”
那声音如雷鸣般在朝堂中回响,震得在场的众大臣心头猛地一颤,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了他们的心。
一时间,朝堂上鸦雀无声,大臣们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敢轻易发出一点声音。
他们只是偷偷地互相对视一眼,便赶忙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整个朝堂安静得只能听见众人紧张的心跳声。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中,丞相陈志清赶忙出列,恭敬地弯下腰,拱手说道:“陛下还请息怒,龙体安康至关重要。不知益州发生了何事?”
“何事?”
女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那笑容中却没有丝毫温度,冷冷地说道:“周文海、林凡这两个逆臣,朕出于信任,委以重任,派他们前往益州的绵城和涪城赈灾。可他们呢?竟胆大包天,欺君罔上,回奏朕说灾情已然解除。哼!实际上,他们却在暗中贪墨那本应救济百姓的赈灾款项。此等行径,简直是丧心病狂!他们眼中根本没有百姓的死活,何曾将朕这个皇帝放在心上?又何曾对天下苍生有过一丝怜悯?他们的所作所为,简直是天理难容!”
什么!!
贪墨赈灾款项?
欺瞒圣上?
此语一出,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大臣们惊愕万分,议论纷纷,这才明白一向沈稳的皇上今日为何会如此盛怒,原来这两人居然敢坐下如此罪行。
兵部尚书萧武迈着沈稳的步伐出列,恭敬地拱手后,神色凝重地说道:“启奏陛下,此事臣以为或许存在误会。周文海此人,臣对其了解不多,不敢妄言。但林凡在兵部任职多年,向来恪尽职守、品行端正,臣以为他断不会做出这等贪墨赈灾款项、欺瞒陛下之事啊。还望陛下明察,切莫冤枉了忠臣。”
“冤枉他,哼!”
女帝凤眸瞥了一眼萧武,眼中的怒火似要将其吞噬,她伸出玉手,指着地上的急报说道:“此乃益州绵城县令石翰君冒死送来的急报,难道他会平白无故冤枉这二人?石翰君在奏报中详述了所见所闻,那些本该发放到灾民手中的钱粮,被周文海和林凡中饱私囊,多少灾民在饥寒交迫中死去,而他们却在逍遥自在,视人命如草芥,如此恶行,罪无可恕!”
朝堂之上一片死寂,萧武额头冒出冷汗,却仍硬着头皮说道:“陛下,石翰君一人之言,或许……或许有失偏颇,是否可再派人彻查?”
女帝怒极反笑:“彻查?再派人?等你慢悠悠查完,灾民都死光了!朕当初信错了人,才导致今日之祸,若不严惩,如何向天下百姓交代?”
这时,丞相陈志清上前一步:“陛下息怒,萧大人也是出于谨慎。不过,此事确实重大,可先将周文海和林凡召回京城,押入大牢,再选派公正廉明之人前往益州调查核实,若情况属实,定当严惩不贷,以正国法。”
女帝微微点头,眼中寒光闪烁:“就依丞相之言,即刻派人将那两个逆臣捉拿归案,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吾皇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