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外,阳光洒落在汉白玉的石阶上,却无法驱散此刻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百官齐聚,交头接耳之声此起彼伏,他们的目光皆聚焦在那紧闭的殿门之上。
“张大人,不知那内侍陆云叛国之事,昨日逢中丞带领群臣跪地请命,圣上可有决断?”
一年约三十的某个部门的侍郎小声问道。
那位昨日跟随逢集跪地逼宫的御史台的张大人,摇摇头叹口气没有说话。“怎地?张大人为何叹气,莫非陛下还是拖着不决?”
另外一人皱着眉头,义愤填膺道:“此等叛国贼陛下当速速决断才是。那陆云不过一内侍,竟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若不严惩,何以正国法,安民心?”
那位张大人脸色发白,依旧一语不发。
“张大人,你家中丞怎么不见来早朝?莫非昨个被陛下气出病来了,在家修养?”有人再次发问,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担忧。
“就是张大人,你且说说告知我等,昨日是何情况,今日你们御史台怎都学了闭口禅一言不发!”
众人的目光紧紧盯着张大人,期待着他能给出一个答案。然而,张大人依旧面色苍白,嘴唇紧抿,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丞相大人,往日这些御史台的人就如同一点即着的炮仗,遇到什么事就炸毛,今日却这般安静,实在是令人费解。莫不是昨日发生什么变故了?”
礼部尚书冯吉朝着神色自若不动如山的丞相陈志清询问道。
“不可说,不可说,冯大人,等上朝你便知晓了!”
陈志清微微瞇眼,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冯吉听的满头雾水,却也不再追问。
他知道丞相既然如此说,定有其道理。此刻,他只能按捺住心中的好奇与不安,静静等待上朝的时刻到来。
金銮殿外的气氛越发凝重,百官们各怀心思,猜测着即将发生的事情。随着太阳渐渐升高,金銮殿那厚重的大门终于缓缓打开。
百官们在这一刻瞬间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那已然敞开的大门之上。
他们纷纷整理衣冠,神色肃穆庄重,全神贯注地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朝堂议事。
沈重的脚步声从殿内徐徐传出,紧接着,太监那尖细的嗓音嘹亮响起:“上朝——”百官们依照品级高低依次排列,脚步沈稳地缓缓步入金銮殿。
殿内气氛庄严肃穆,龙椅之上的女帝已然是整理好了被陆云缭乱的心绪,眼神中透射出令人敬畏的威严。
众人垂首而立,心中忽觉奇怪,往日一旁听政的太后今日竟不在场。他们怀揣着疑惑,静静地等待着女帝发话。
“益州水患之事可有进展?”
女帝微微扫视一眼下方的群臣,缓缓开口说道。
“启奏陛下,前往益州救灾的户部侍郎与兵部侍郎递来奏折,益州两座城池水患,然如今局势已有向好之势。”
陈志清站出身拱手道。
女帝微微抬眸,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细细说来。”
“是陛下……”
陈志清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