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集强自镇定,色厉内荏地说道:“陆云,你不过区区一个小小的太监罢了,怎可能从鞑靼人手中获取信件?定然是你与鞑靼人相互勾结,妄图用此信件来冤枉本官!”
说着磕头如捣蒜,太皇太后求情道:“太皇太后,这信件一定是陆云与鞑靼国人的阴谋,他想置微臣于死地。请太皇太后明察秋毫,还微臣一个清白。”
太皇太后此刻面色阴沈如水,那绝美的容颜上仿佛凝着一层寒霜,宛如一朵带刺的娇艳玫瑰,散发着冷艳而危险的气息。
一方面是因为陆云短时间就识破了逢集伪造的信件,其才智令太皇太后感到害怕,若是放任此人发展,日后必定成大患。
另一方面是对逢集的行为感到愤怒,居然敢勾结鞑靼人,这等叛国之举实在是不可饶恕。
但她却又不能轻易放弃一个一直支持自己的臣子。
太皇太后微微瞇着眼眸,那如水的秋波中此刻却透露出一丝狠戾。
她轻咳一声,曼妙的身姿微微一动,胸前的丰盈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朱唇轻启,缓缓开口道:“陛下,此事疑点重重,不可仅凭陆云的一面之词就定逢集的罪。那鞑靼人素来狡诈,说不定是他们故意设计陷害逢集,企图扰乱我大夏朝堂。陆云手中的信件也未必可信,或许是鞑靼人的阴谋诡计。”
女帝微微皱眉,她自然明白太皇太后的心思,刚准备反驳,就听见陆云说道:“是不是鞑靼人的阴谋,杂家当众打开信件将上面的字迹与逢中丞平日的字迹相比较就知道了。诸位请放心,杂家可不会跟这条老狗一样,伪造证据!还伪造的如此不堪!”
陆云此言一出,朝堂上众人皆是一怔。
太皇太后脸色愈发阴沈,那绝美的面庞仿佛被乌云笼罩。
她狠狠地瞪了陆云一眼,那眼神中似有火焰在燃烧,又似有冰霜在凝结。
她那婀娜的身姿微微颤抖,胸前的酥胸再陆云的目光中也随着情绪的波动而轻轻晃动然而,此刻的她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反驳,只觉一股闷气堵在胸口,让她难受至极。
逢集满脸惊恐,身体止不住地颤栗。
旁人或许不知,但他自己又怎会不清楚自家的状况呢?他的确与鞑靼人有过接触,倘若此事被彻底坐实,那他必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女帝微微点头,那精致的面容上露出一抹思索之色,轻启朱唇,说道:“陆云所言有理。来人,去朕的干清宫把逢中丞的奏折拿来!”
“是!”
太监领命后,快步而去。
逢集心中慌乱到了极致,他的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着,急切地寻求那些与自己亲近的同僚帮忙为自己说句话。
而那些平日里与逢集私交甚笃的朝臣,在接触到逢集那满含求助的目光时,却纷纷低下头去,佯装看不见。
他们心中清楚,如今逢集已是罪证确凿,若此时为他说话,无疑会引火烧身,牵连自己。
在这朝堂之上,自保才是上策,谁也不想因为逢集而断送了自己的前程。不一会儿,太监便将逢集的奏折取来。
陆云拿出其中一份属于逢集的信件,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缓缓展开。
那信件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牵动着朝堂众人的心弦。
在开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抬起头,冲着兵部尚书萧武说道:“萧大人,那杂家就打开了!”
萧武脸色一怔,随后一挥衣袖,脸色微微发怒:“你要打开就打开,与本官说什么!”
“哈哈,杂家只是觉得萧大人身为兵部尚书死在鞑靼人手中的士兵不知凡几,现在曾经亲密无间的同僚,居然是鞑靼的内奸,怕萧大人心里承受不住!”
陆云嘴角挂着一抹浅笑,眼中却闪烁着犀利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