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公皱着眉头问:“他不是一直不进那个院子么?”
“这……奴才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其实齐白回府后忙的要死,他哪有时间去见他爹。
江云忆住的这个院子虽是他们的婚房,但里边的东西却都是对付的,现在齐白正差人换掉呢!
连婚床都换了,这回上边的被褥都换成了成双成对的,看上去顺眼多了。
他又让人将这屋中所有桌椅板凳都包了角,取暖用的碳盆子也添了好几个,还把他自已的东西都搬了过来,书房就在江云忆住的卧房外辟了一处地方,这是摆明了一刻都舍不得同媳妇分开。
原来江云忆这院子一个下人没有,现在足足来了二三十,只小厨房就放了八个人,江云忆真怀疑这十个月下来,自已都得胖成猪。
府上的下人也纳闷!
原本他家二爷下的命令是谁也不要管新夫人,大冷的天连个炭盆子都没给她,明显是要逼着人走,这怎么陪着回趟门,就变的宠妻无下限了?
齐白可不管他们怎么想的,此时他正站在院中,检查哪里还有不妥。
江云忆走出来站到他身边说:“齐公子,我没那么娇气的,你不用这般大费周折…”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齐白正用委屈的眼神看着她。
正在她不明白他为何这般看向自已时,就听他说:“夫人怎么还叫我齐公子?”
江云忆听他叫自已夫人,脸上一红,结结巴巴的改口道:“夫、夫君。”
齐白笑着将她拦腰抱起:“外边风大,当心着凉!”
江云忆见院中所有人都看着他们,脸羞的绯红,忙将头扎进齐白怀中不敢出来。
齐白笑着将她抱进房内,然后亲自帮她脱了鞋放到床上,又给她盖好了被子。
“你现在刚刚有孕,胎还不稳,不宜多走动,有什么事唤我一声就成。”
江云忆小声说道:“我又不是纸糊的,走两步没事的!”
齐白走到火炉前将自已身子暖热了,这才脱鞋上了床。
他伸手掀开江云忆被子,和江云忆一起用被子盖住腿半靠在床头上。
这举动过于亲密了,让江云忆身体有些紧绷。
齐白拉过她的手温柔的说道:“现在外面雪重路滑,你一人出去我不放心,等天晴了,你想去哪,我都陪着你去,你累了一日了,现在听话,闭上眼睛睡一会吧!”
江云忆被他宠的心里暖暖的,她觉得其实老天对她真不薄,虽然之前吃了很多苦,但有齐白这一个甜此生便足矣,想到这她慢慢的靠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呼吸也逐渐均匀了。
宁国公见到齐白时已经是第二日晨起了。
他心中懊悔异常,觉得这小子八成是被刺激坏了,要不怎会绿成这个样子了,还在那院子里过夜。
所以齐白进来后,他颇为照顾他的情绪,甚至还亲自给他倒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