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是个正常的男人而已。可现在显然不是什么合适的时机,真由着他这么下去,之前所有的坚持可都前功尽弃的。褚卫眸中魔气涌动,这些魔气此时此刻放大了他心底深处对眼前人的渴求,甚至挣脱华榕对他的钳制,又一次翻身将师父给压在了下面。华榕:……这是来劲了。两人就这么在浴缸里你争我斗起来。华榕实在是无奈,又不敢过度使劲,怕伤着他,可眼前人却是一点顾虑都没有,好像只剩下这么一个目标,就是压到他。情急之下,华榕只能趁着压到的功夫,一把握住了小卫卫。“我帮你就是了。”生命之重被人握在手里,这下褚卫倒是不闹腾了,反而扭动着身体催促华榕快一点。池子里的水经过这么一阵折腾已经凉了下来,褚卫泡了这么久,手脚的皮肤都已经发皱了。华榕就着这个姿势,一只手将人从池子里捞起来扔上了床。他一把扯开早就已经七零八落的衣服,挥手间关上了落地窗的窗帘,甚至还给屋子加上了一层隔音的禁制。夜还长的很,他有的是方法告诉自己的小徒弟,男人有时候是挑拨不得的。竟然这么有劲,那可就不要浪费这漫长的夜了。……褚卫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嗓子疼的慌,不仅疼,还哑。被子从身上滑落,暴露在空气的皮肤乍一接触到屋子里的冷气,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他低下头,这就愣住了。身上到处都是草莓和牙印,斑斑驳驳,就跟被人打过一顿似的。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脑海。褚卫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猛地掀起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脑袋,又躺了下去。他这是……怎么了?房门被人推开,一身正装的师父正缓步走进来。褚卫将被子拉到下巴上面,只留下两只眼睛在被子外面,颇为不好意思的看着华榕。“这下知道害羞了?昨晚那劲怎么没了?”华榕坐在床边,揶揄地看着他。褚卫眼睁睁地看着师父解开衬衫最上端的钮扣,勾起唇角看着他。他顿时惊了:“师父,你干什么?”华榕动作一点没停,直到全都解开,露出了后背。比起褚卫,这人身上有过之而无不及,除了牙印,还有抓痕,一道道鲜红的印子,昭示着昨晚,他到底有多过分。华榕微微转过头:“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这么狂野的一面。”这下褚卫连这眼睛都埋进了被窝里。他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虽然所有的记忆都在,可就是觉得很奇怪,那时候到底是什么东西控制住了他的理智,让他一点这么收不住手。褚卫坐直了身体,皱着眉说道:“师父,我到底是……怎么了?”华榕重新将衣服给扣上,捏住他的下巴,端详着他。“感觉到了吗?你身体里的……魔气。”那一瞬,褚卫瞳孔微缩,不可置信地问道:“魔气?”他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是什么时候滞留在他体内的。“问题应该出在那把无妄剑上。”华榕松开手,转身从柜子里给他拿衣服。褚卫抬手招出他的剑。剑身光滑明亮,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怎么会有魔气呢?“还记得这把剑是在什么时候遗失的吗?”“记不大清楚了,从那帮仙道追杀我开始,无妄剑就失踪了,现在回想起来,我竟然一点都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个时候消失的。”褚卫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记不清,究竟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将自己的本命剑给弄丢的。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就好像有一天他突然想要召唤出剑的时候,这才发现,剑没了。华榕揉了揉他的脑,抬手拿过这把剑。“不是你记不得,应该是有人做了手脚,我如果没有推断错,这剑应该是封印在魔界的,时间久了,就沾上了魔气。”褚卫这下是彻底坐不住了。他扒着华榕的手臂,有些着急:“那现在怎么办,这魔气会不会控制我,怎么才能取出来?”别的他都不害怕,就怕被这魔气给控制,伤害了身边的人,成为没有理智的人。华榕拍了拍他:“不要慌,不是什么大问题,你体内有灵力运行,会自发地跟这魔气对抗,时间久了慢慢就消失了,只不过这东西会短时间内放大你心里的欲望,或者说会让你做出平时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情。”“就比如……昨天晚上那样。”理智依旧存在,只是行为可能比平日更加肆意妄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