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孢。
无常觉得喉咙有点紧。
“你好像变聪明了,之前你都让我自己想办法的。”
祁连嘿嘿傻笑:“单打独斗这么久,不靠自己靠谁啊。”
无常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面小镜子,背后写着一个“好”字。他瞧了瞧自己的脸,又递给祁连:“又到拼演技的时候了,我真的不想演泼妇啊。”
“我是泼妇,我挑的事。”
“那我呢?”
“路边被泼妇踢到的狗吧。”
无常说你真行。
祁连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被真情实感地丑到,愈发不知道萧山雪是怎么下去嘴的。
再稍微抱一会儿就得行动了,一会儿萧山雪得从楼上走,无常借着敬酒给加西亚下药并把他骗到楼梯间,他扶着莱顿的尸体假装扭打,然后借着加西亚的手把莱顿扎成筛子,两个人死无对证,就除掉了两个最大的障碍,扶尼克上位。
可萧山雪突然说:“我不同意。”
祁连和无常对视一眼,解释道:“没事的,都是自己兄弟,伤不着。”
“朱鑫、小泉,再加上莱顿,连续倒了这么多人,每一个又都与你有关,再蠢的人都要怀疑到你头上了。我知道你在培植对你有利的局势,但是局内我们现在只有四个人,是不是太冒进了?”
祁连沉吟片刻,摸了摸他的脊背,然后转头问无常:“家里情况怎么样了?”
“姓朱的工作还在做,奥德里奇把残兵编入了我们内部,消息基本互通,可行动的总体量大概是之前的三分之二。司晨联系了斯坦站,目前还不知道结果。不过只要你这边的局布好,阎王和太子三天内能带两百来号尖子兵到位,这是我们三个最大的权限了。”
祁连听了稍微一点头,像举猫一样地把萧山雪抱起来,与他面对面,蹭了一下鼻尖。
“相信我。”
没有钱啦
“什么?”
司晨腾地站起来,椅子倒地不起。
“莱顿和加西亚都死了?这么快?”
通讯另一头传来年轻男人正经克制的声音:“是的司站,目前师傅他们都被禁足,要等下周才能出来。师傅交代我转告您,麻烦您在这一周之内策反朱鑫,另外给两位师伯各多拨两百个能操练的人和足够的钱饷,再买六百张飞机票。”
“你怎么能提这么离谱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