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自缚!】【自作孽不可活!】【活该!】【hhhh楼上的总结很到位,看那死胖子差点晕倒的表情简直太爽了!一手好牌打的稀烂说的就是他。】直播间都在拍手称快。因为,仲承一句抒发心绪的感慨,又把自己给弄进柴房了。而且这次,老太太更恼了,还让人去将那些本不属于柴房的东西,都给扔了。因为仲承在柴房关了半年,苏氏明里暗里往里头送了不少东西,将柴房给改造成一个还算舒适的屋子。这些,仲勋并不是不知道。整个仲家都是仲勋的,谁还能越过他,在他眼皮子底下弄些小把戏不成。他只不过是不想管,懒得管。也多少还是不忍看自己的亲儿子过那么苦的日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苏氏心里也不是没数,往柴房送了第一次东西,仲勋没动静,她就知道仲勋的意思了,便不停往里头送。苏氏只以为老太太是不知道的。毕竟在她眼中,老太太说一不二,又不喜她和仲承,若是知道了,肯定会管管。谁知如今,苏氏才知道,老太太一直都知晓柴房的变动。若不是仲承又犯了错,且这次更是惹到老太太,老太太也不会计较那些。现在好了。柴房要关,且关的比之前还要严谨。这次,苏氏是真的无法去看望仲承,也没法给里面送吃食与生活用品了。老太太对苏氏说,“你既有身孕,便别再多管那些事了。免得劳心劳神,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苏氏听出来老太太的意思,心中发苦,也只得答应,“母亲说的是。”而后老太太便称累离开了。一顿饭吃的,不欢而散。仲远与妻子霍氏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仲远是得意的。仲婉仲玉娴则是担心,毕竟是自己的嫡亲哥哥。仲玲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恨不得看所有兄弟姐妹遭殃,只她一个安稳,就是最好的。只有仲泽衍,他依旧像个透明人,坐在最边上,看着这出戏,却是微微沉思。【崽崽的表情,怎么好像在想什么。】【他总能在一些细节里发现一点别人发现不了的东西。】盛夏也看出来了。以她现在对仲泽衍的了解,就是仲泽衍眨个眼睛,她都能知道崽崽有想法。更何况,仲泽衍脑袋顶上还冒出了黄色气,气泡里只有两个字:【太子……】盛夏心中一跳。直播间更是哇哇大叫:【啥情况???他怎么在想太子??!】【啊啊啊啊啊崽崽不会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吧?!】【他知道自己是太子了!?!啊啊啊啊我一直在等这一刻!】【……你们清醒一点,我觉得不是这意思……这还什么都没发生呢,怎么就会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盛夏冷静下来,也觉得这个黄色气泡里的“太子”俩字,并非和身份有关。果然,等仲泽衍回了自己院子,才对盛夏说,“我们仲家在这场储君之争中是中立的。父亲并不想掺和进这事里,可我方才听祖母那话的意思,她似乎是站太子的。”盛夏微微一愣,回想了一下,确实是这样没错。可,老太太为什么会有偏向呢?老太太是个有大局观的人,便该知道,储君之争是祸事。那些站边的各个党派,都是与自己所跟随的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比如镇国将军,他是大皇子的生母、赵贵妃的嫡亲哥哥。他不站大皇子站谁。其他人也一样。而仲家不同。若真要算关系。仲家最多是和历帝有关。与那些皇后贵妃等娘娘们,是毫无关联。所以仲家才能站在中立的分界线里。仲勋不是没被拉拢过,可仲勋都艰难地保持了态度。如今老太太却偏向了太子。这便是仲泽衍疑惑的地方。他将自己所想的与盛夏说了一番,盛夏听完,微微蹙眉。她不太明白,毕竟对游戏里的各个关系没那么清楚。所以她决定,去老太太院里看看。盛夏跟仲泽衍说了一句,便切了地图。一到老太太院里,竟看到仲勋也在。仲勋与老太太在喝茶,然后问出了刚才仲泽衍说的问题。“母亲,您对储君之事,可是有何想法?”老太太神色淡淡,没什么变化,“你想问什么?”“母亲,儿子方才听您所言,似乎,是更倾向于太子殿下继续做这个储君。”仲勋沉吟道,“母亲可是想站太子这边?”老太太喝了口茶,而后,深深一叹,道,“勋儿,我们本是不该参与这储位之争的。你受圣上青睐,加官进爵,自是顺应圣上的心便可。可这古训规矩里,嫡就是嫡,庶就是庶,三年前圣上还只是历王,这历王之位,又岂会给一个庶子?难道登了帝,便能无规矩了?再者,历帝如今既还未废太子,便也是偏向于太子的,你既是历帝之人,自然也是太子这边的。”仲勋听着,觉得有些道理。的确如此,既是历帝的人,便该为历帝排忧解难。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处于中立态度的原因。可……“母亲,不瞒您说,儿子也见过太子殿下,他与其他几位皇子相比,天资的确是……”差了一点。老太太微微蹙眉,“自然不是每个人都擅骑射与刀剑,亦不是每个人都机敏聪慧,有超群的记忆力。但我想,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太子自也有太子的优点。只要能当个明君,便也不差。”仲勋一怔。【我靠?老太太一把年纪还能说出这么有见识的话?!】【这怎么不能是我奶奶?太开明太仁慈太好了!】:()直播养崽后,糊咖我一夜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