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被子明明是我发现的,你赶快松开。”
“放屁,这被子的主人是我表叔,他都冻死了,你还抢他的被子,就不怕半夜被鬼缠身吗?”
……
孟辞嗑着瓜子听了一会儿才知道,那床被子,是他们从一个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不过为了活命,谁会去计较这些呢?
最后还是先前说话那人,从衣服兜里掏出一把刀,发狠的戳在了后面抢他被子之人的脖子上。
被割了脖子的人,捂着伤口缓缓地倒下去,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显然他不敢相信,在这青天白日之下,而且周围还有安保队的人巡逻,对方竟然敢动手。
杀人的家伙紧紧抱住被子,头也不回地赶紧跑路,生怕被子再被别人给惦记上。
而路过的人看到有人死在地上,不仅没有感觉到害怕,或者报告安保队,反而是快步离开了这里。
仿佛地上躺着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一块烂肉一般。
小辞,空间这是咋了
“砰砰砰!”
听到敲门声,还在阳台看热闹的孟辞将手里的瓜子放下,往身上套了两件衣服,又戴着毛茸茸的帽子才开门走了出去。
铁拉门外,站着穿戴厚实的张铭天,而他的手里还抱了一床被子。
再看到孟辞的时候,露出一个笑容。
“大哥,这是我妈缝的被子,她让我给你们两个拿一床来。”
张铭天估计有点儿感冒,吸了吸鼻子。
孟辞没伸手接,毕竟他是要住在空间里的,因此在脑子里思考,该用什么办法拒绝。
张铭天见孟辞没接,以为他害怕这被子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赶紧开口解释。
“大哥你放心,这被子是我们家里先前的几床新被子缝在一起,绝对干净。”
张铭天在安保队工作,所以提前知道会降温,前几天回来后就让家里妻母早日缝制被子。
而张铭天也到楼下翻找,确实是从死人身上拿了几床被子回来。
不过张母在缝制被子的时候,想着孟辞和沈确是两个年轻人,肯定介意被子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因而,将家里自己盖的被子缝在一起,做成了这二十斤重的被子,特意拿来给孟辞他们。
本来张母是要缝制两床被子,但被子数量显然不够。
若是分成两个,厚度不够,保温效果肯定不行。
最后还是张铭天提醒,孟辞和沈确两个人可以睡在一张床上。
当然,张铭天没敢说孟辞和沈确是一对儿。
倒不是他看不起同性恋,而是害怕自己母亲年龄大,接受不了这事。
张母听到张铭天的话,也只以为他们兄弟情深,而且两个大男人睡在一张床上也没什么问题。
于是张母就缝制了一床被子,而且是两米乘两米三,保证孟辞和沈确二人够盖。
而张铭天他们,则留了两床自己的被子,打算盖在贴身的位置,其它的被子都是死人身上扒下。
孟辞解释道:“我不是担心被子干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