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谢谨殊拉起了她的手。
本以为是要摸一摸他的胸口,哪知道却往他的腰带那边拉去。
沈听宛下意识缩回了手,“不是才……”
“才什么?”谢谨殊看她逃似得回到了房间,当下跟了回去,关上门,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往下脱。
之前一直忙着做,都好久没有看看她了。
滚烫的眼神炙烤着她,让她很不舒服。
“你今晚也要在这边?”言下之意,贺白芷也在,他作为贺白芷的未婚夫也该去陪一陪吧。
“赶我走?”谢谨殊坐在椅子上抽烟。
侧脸的轮廓线条异常完美,一时间让人看了入迷。
回过神时,谢谨殊正用一种耐人寻味的表情打量她。
沈听宛忙撇过了脸,“我不是那个意思,主要……”
主要是怕谢谨殊这人小心眼,刚刚在餐厅发生的事情,在他这块肯定还没过去。
“主要什么?自己享受完了,就一脚踹开我?哪有人像你这么翻脸无情的?”冲着沈听宛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去。
不得已,她只好老老实实走到了谢谨殊的面前。
刚坐到男人怀里,谢谨殊就开始兴师问罪了。
“还跟贺白宴有联系啊?”他耐着性子,手指勾着她的下巴。
小脸被冻得苍白。
“没有,早不联系了。”沈听宛实话实说,她哪知道贺白宴是什么心思,没事找事做。
“又是剥虾的,又是……”
“您不也给贺小姐剥虾了?”
这话堵得谢谨殊无话可说。
得了,在这儿等他呢。
心眼可真小啊。
“吃醋了?”手指狠狠地揉了一下她的嘴唇,笑得很戏谑,“爷这么多女人,你要是个个都吃醋,吃得过来吗?”
“可……”她撇了下嘴,“没事了。”
说着就要挣开谢谨殊的束缚起来,但又立刻被拽了回去。
“跑什么?刚不是跟你说了,吃了一整条鹿鞭,总要泻一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