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连忙摇了说道:“没有,谢谢村长,时间也不早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她万万没想到,村长竟然会答应得如此爽快,这着实让人有些意外。村长微微颔首,说道:“回去吧!这是那房子的钥匙,你拿着,已经一个多月没住人了,估计得落了一层灰,明天只怕有的打扫了。”“没事,谢谢您愿意给我一处安身之所。”王氏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内心颇为感动。如果今天她就这般回了娘家,估计,非但不会让哥嫂同情,还极有可能招来一顿冷嘲热讽,所以,有时她感觉亲戚还真不如外人,就如那冬日的寒风,冷酷而无情。村长听闻此言,摆了摆手,说道:“一个村子住了这些年,说谢谢就见外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母女俩离开后,村长夫人忍不住抱怨道:“你咋如此大方,竟让她住进耿婆子的家,要我看,就应该让她回娘家去吃吃苦头,只有这样,她才能知道,田大福对她有多好。”村里谁不说她王氏命好,再嫁还能找到如此唯命是从的男人,简直就是掉进了蜜罐里。如果村民知道她与田大福和离了,还不知道多高兴呢!毕竟有不少人对她羡慕嫉妒恨。村长长叹一声,“哎!那房子年头太久了,如果一年半载无人居住,估计就得塌掉了,他那几个兄弟姐妹,过得也都不错,肯定不会有人搬回来住,还不如让王氏住进去呢!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那倒也是,墙上都有裂痕了,不过,想到她和离了,还要住在村里,我就有些不舒服。”村长夫人的脸上写满了不满,就像那被乌云遮住的天空。“你没听她说,娘家回不去,如果我不帮他,就只能露宿街头了,不管怎么说,在一个村住了这么多年,咋能落井下石呢?”村长深知老婆子对王氏心存偏见,便耐着性子解释了一番自己这般行事的缘由。“唉,罢了,你所言极是,现今她已落得这般地步,我又何必如此小肚鸡肠呢!”村长夫人摆了摆手,旋即去外屋打洗脚水了。田宝儿这边尚不知晓他们走后家中发生的变故,估计即便知晓,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毕竟他娘实在是太能折腾了,换作任何一个男人,也绝不可能忍受这么多年,他父亲已然是足够宽宏大量了。此时,两人正有说有笑地忙着烧火做饭,仿佛之前那些不快,压根儿就没有发生过一般。“媳妇,真是对不住啊!大喜的日子,还得劳烦你亲自下厨做饭。”田宝儿望着在灶前忙忙碌碌的大丫,心中满是愧疚。“相公,你无需向我道歉,犯错的又不是你,况且,我心甘情愿为你做饭。”大丫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柔声说道。她深感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男子,更感激他没有站在婆婆那一边,与婆婆一同欺负她。“可今日乃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啊!按常理来说,你是不应做这顿饭的,虽说我的厨艺不及你好,但也还能入口。”田宝儿也很庆幸能娶到如此善解人意的姑娘,并未因他娘的过错,而迁怒于他。“哪有让男人下厨的道理,日后你只需负责在外赚钱养家,家中的事务统统交由我来打理。”大丫的心思便是典型的男主外女主内,其实更为重要的是,她心疼相公。虽说收粮时顺带捎些针头线脑来卖,每月的收入还算可观,但也着实辛苦,冬日里要忍受刺骨的寒风,夏季还要面临突如其来的暴雨,着实不易。“媳妇你真好,能娶到你,简直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以后我定会拼命赚钱,争取早日在镇上买一座大房子,至于村里,你若想回去便回去,若不愿,我也绝不逼迫,我只愿你每日都能开开心心,笑颜如花。”田宝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猛地站起身来,从后面紧紧环住了大丫那纤细如柳的腰肢,柔声呢喃。两人相识许久,这还是首次有如此亲昵的举动,大丫的脸瞬间如熟透的苹果般涨得通红,有些羞涩地嗔怪道:“你干嘛呀!我还要做饭呢!”然而,她那颗心却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一般。“就让我多抱一会儿嘛,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怕吓到你,一直强忍着,如今你已是我的媳妇,难道连我这个小小的心愿都不肯满足吗?”田宝儿将头深埋在大丫那白皙如雪的颈窝处,贪婪地嗅着她发间散发出的淡淡清香,那温暖而平静的呼吸,仿佛在这一瞬间,将他所有的烦恼与不快都吹得烟消云散。大丫还是第一次听到男人对她说出这番情意绵绵的话语,心里像吃了蜜一般甜,那甜蜜的滋味,比喝了浓稠的蜂蜜还要浓郁。于是,她便不再反驳,就这样静静地任由男人抱着。直到田宝儿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产生了异样的变化。他这才手忙脚乱地松开媳妇,跑到一旁去添柴。,!大丫未经人事,所以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有些狐疑地看了田宝儿一眼,便又继续忙碌起来,丝毫没有察觉到男人身体的异样。田宝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将身体中那股躁动强压了下去。大丫是个手脚麻利的人,不到半个时辰,一道色香味俱佳的白菜炒肉片,一道金黄诱人的炒鸡蛋,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萝卜汤就端上了饭桌。望着饭桌上那不断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饭菜,田宝儿赞不绝口:“我媳妇的厨艺真是出神入化,普普通通的饭菜都能做得如此香气扑鼻,我可真是有口福了。”大丫娇嗔道:“以前咋没发现你如此油嘴滑舌,简直像抹了蜜一样。”大家都说这样的男人不靠谱,可她却不以为然,夫妻之间偶尔听听,她还是挺:()瘸郎贤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