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挥手:“梁老,不必客气,我说完就走。”
梁老朝纪念挥手:“先出去吧。”
等纪念带上房门离开,林安把刚刚童家发生的一切转告给梁老。
在听到童老爷子还是决定保童良后,梁老叹息:“老童真是糊涂啊!不过,你想跟我说的不只是这件事吧?”
林安又把张琴的异样转告给梁老:“关键点在张琴身上,我想请您调查一下。”
林安不相信童家,更觉得老爷子在关键时刻的退缩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做法,他现在看到那家人就和童烟一样,无比恶心。
梁老深深地看他一眼,点了点头。
“童烟那孩子。”
医者仁心,梁老为童烟的处境感到心痛又遗憾。
林安从医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感到束手无策:“如果她能想开还有一线生机,若是不能。。。。。。”
豪门悲哀,林安不忍再说下去。
梁老却已经明了,深深叹气道:“作孽啊!”
离开医院,谭薇薇一直低着头没说话。
“怎么了?”
林安停下脚步,他心情沉重,也带得谭薇薇高兴不起来。
“林安,我虽然不认识童烟,但云卿跟我说了很多关于童烟的事,我觉得一个好女孩不应该遭受如此折磨,所以,你真的没办法了吗?”
林安摇头,面色淡然:“这件事不在我,在于她自己,她已经没有求生意志了。”
谭薇薇张了张嘴,有些话想说,却说不出口。
半晌后,她道:“我明天能来医院看她吗?”
虽然知道劝说不一定有用,但试试总有一丝希望啊。
二十二岁的生命,值得她去挽救。
林安沉默了,他很想告诉谭薇薇,做再多都是无用功,但看着谭薇薇那蕴含着不忍和执着的眼,他咽下了嘴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