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黎子怡一夜没睡,凌晨5点就离开了客栈。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那是因为我也一夜没睡,在院子里抽了一晚上烟。她离开时经过院子,最后不死心的看了我一眼才离开。她离开后,我才上楼休息一觉睡到下午三点,醒来时头昏脑胀。像是喝了不少酒。我讨厌这种感觉,酗酒一般让我恶心。就在我站在窗户前透气时,坐在院子里的张本尧抬头看到了我。“迟哥,你醒啦,告诉你件事,有人邀请我们去参加一个酒会,说是整个生态廊道的民宿老板都会去。”我开口本能的想要拒绝,但心里的那股压抑需要释放,这个酒会就是很好的契机。“时间,地点告诉我。”“哎,晚上我俩一起去,我帮你挡酒。”……晚上我出门在便利店买桶泡面,准备去酒会前垫垫肚子,然而我泡好没几分钟,张本尧就火急火燎的下楼拽着我往外走。“哎,我面还没吃呢,酒会没吃的呀!”“回来再吃吧,一会晚了让人看笑话。”我就这样被张本尧拖着来到一家民宿,这里老板提前清空场地布置现场。等我俩赶到自然是最晚到的两个,还被尴尬的拦在门外。“我们有请柬的。”,张本尧在前面交涉,手伸到后面找我要请柬。只可惜那玩意我放在餐桌上,张本尧不由分说拽我走。我也就没拿那张请柬。“没带。”,我小声跟张本尧说着。张本尧回头望向我,“迟哥,这下咱们丢脸可丢大发了,我还专门从我把衣服洗了三遍,才来参加这个酒会的。”“谁知道,你拽着我就走,那请柬我就放在桌上。”这时酒会里走来一个戴面具的神秘女子,她对着门口的人说道,“让他们进来吧。”说完神秘女子转身就走,我愣在原地因为那双眼睛太过眼熟,但我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张本尧拽住我的手说道,“别发呆了,我俩能进去了,快走。”进入酒会后,张本尧就抛下我一个人独自跑去喝酒,我也算明白,他为什么要生拉硬拽我来这个酒会。原来是为了蹭各种各样的酒。我无暇关心他,只想找到那个神秘女子。想看看她到底是谁。我绕着现场转了一圈,才看到坐在角落里的她,我端着一杯酒走到她面前,“请问能请你喝一杯吗?”神秘女子扭头看向我眼神疑惑,“你到这里也学会喝酒了?”这句话让我疑心大起,她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说这么耐人寻味的话。就在我要问她是谁时,一个中年油腻男故意将我撞开。他朝女人伸手说道,“小姐,能请你喝一杯酒吗?”“不能。”,女子拒绝的干脆利落,让那个中年油腻男一阵尴尬。我在清楚女人性格后,识趣转身要走却被女人叫住,“你不是要请我喝酒吗?干嘛要走。”我怕这女人把我也臭骂一顿,立马说道,“抱歉,认错人了,我立马走。”“站住!你都没有认真看我,怎么知道你认错人了。”听到这话我蓦然回首,女人的声音很像墨小伊的声音,但她已经结婚,现在大抵还在某个地方度蜜月,不大可能出现在这里。“走啊,出去喝。”,女子起身推开那个油腻男,手指在我的嘴唇上轻点了一下,然后朝门外走去。我拿着酒杯好奇的追了上去。来到门外,女人背对着我问了一个问题,“请问怎么逛洱海,才能看到最美的风景。”听到女人的问题,我不知道从何回答。我来这里的时间大多数不是坐在客栈门槛上,就是沿着生态廊道散步,甚至大理古城,我都是在昨天才第一次去。“如果是询问这个的话,我无法给你任何参考,因为我并不太了解大理与洱海,不过这里产的啤酒不错你可以试试,叫作风花雪月。”“你来了多久,怎么还不熟悉的这座城市呢。”女人的话让我无奈,毕竟对城市的印象都是过人或事形成的。而在这大理洱海旁,我见到太多让我难过的人或事。对于这里的印象,或许只有那人人过来都喝的风花雪月,还算的上印象深刻。“风花雪月,才子风流……哈哈哈。”,女人无故的讪笑听得我心里发毛。这时我的肚子也咕咕的叫起来,女人猛然回头看着我。看着那犀利的眼神,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你饿了?”“嗯”,我紧张的咽口水,这人给我压迫感太过于熟悉。如果可以我现在就想揭开她的面具,看看是不是真是墨小伊。“那你陪我去吃饵丝吧,我想吃了。”,女人同样是也是个强势的人,说完就拉着我走丝毫不问我愿不愿意。来到一处卖饵丝的小店,女人又擅自做主,给我点了碗跟她一样的饵丝。可笑的是那杯从酒会里端的酒,一直在我手里紧握着没松开过。“这杯酒是请我喝的,你还要握多久?”,女人盯着我手里的酒杯,把手伸到我面前。,!我把酒递给她,低头等我的饵丝上桌。“你就不好奇,我是谁吗?”女人的话让我重新抬头打量她,那双眼睛确实像墨小伊,语气也很像,但我相信墨小伊此刻正在和卢迪度蜜月,也不愿相信她会跑到这里来。“你长的很像我一位很要好的朋友,只是她现在结婚了,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那如果她出现了呢?”,面前女人缓缓摘下面具,露出她整的脸。我终于认出她是墨小伊,只是她的眼睛哪里有几块淤青。“你……你……你眼睛这是怎么回事。”“卢迪打的,没什么大碍了。”,墨小伊平静的说道可她越是平静,我越是愤怒,“他为什么打你,他不是很爱你吗?”“我和他结婚本质上是联姻,卢家的实体产业很多,我妈想做线上线下一体,需要他们家的支持。”“所以墨姨就把你当做棋子,给送出去啦?”,我满脸诧异,没想到卢迪那家伙竟然是装的,更没想到墨姨会这么对自己的女儿。“这事其实怪我,我当初为了跟你赌气,故意跟我妈说和卢迪看对眼,所以才会有后来的事。”听到这话我沉默了,与其说她在怪自己,倒不如说是在怪我。“当时我天真的以为,你只要看到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你就会吃醋,你就找回以前那种爱我的感觉,可惜我错了,你是个善变的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这句话,因为对我而言,我的确是个善变的人。当我慷慨激昂宣扬爱是永远忠于一个的时候,我的生命其实已经走过去三个女人。她们迷雾里看不清脸,只有那一双双幽怨的眼看着我。此刻我才明白酒会门口,墨小伊说的那句,风花雪月,才子风流的意思。然而我的内心正在经历一场自我的战争,意识被分为两派一面自我辩解,一面自我证实。最后我精疲力尽的大脑只有一个疑惑“到底什么是爱情?”:()极品女友,包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