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接通,苏祥便热络又小心翼翼的道:“姐夫?”殷霆钧正火冒三丈,陡然看到电话被接通,刚熄灭的火气再听到男音之后,又蹭蹭蹭往上冒,冷了半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苏祥不确定地又叫了一句:“姐夫?我姐在拖地呢,暂时空出手,您有事吗?我叫苏祥,我姐的亲弟弟,嫡亲的。”殷霆钧压着火气笑了笑:“苏祥啊,这么晚还在你姐那?”苏祥松了口气,就怕未来姐夫不买账,连声道:“嗯,我姐今天搬家,我过来帮忙。”“嗯。”殷霆钧说:“告诉你姐,我下周三回去。”苏祥立刻道:“姐,姐夫说他下周三回来。”苏诗诗拖着地,顺嘴回了一句:“下周三我要出差,出差五天不在首都。”苏祥传话筒又对着手机道:“姐夫,我姐下周三出差,出差五天不在首都。”殷霆钧:“哦,你姐去哪里出差?”苏祥:“姐,姐夫问你去哪里出差?”苏诗诗:“s市。”苏祥:“姐夫,我姐说,她去s市出差。”殷霆钧笑了下:“知道了,告诉你姐,我现在就在s市,问她定好酒店没有?没有定的话就不用定了,住的地方我安排。”苏祥刚转达完,殷霆钧又道:“把手机给你姐,有些话不方便你转达。告诉你姐,她若是觉得可以转达,我也无所谓,那我就让你转达了。”苏祥又道:“姐,姐夫说有些话不方便我转达,你若不接电话,他就直接和我说了。”想也知道,那些不能转达的话,必定是不堪入耳的,殷霆钧不要脸,苏诗诗却不能不要脸,拿过手机朝着阳台走过去,关了阳台的门,拿着手机也不说话。她不说话,电话那段的人也不说话,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成为最缠绵的思念。静夜里,彼此的呼吸声从电话里传来,殷霆钧恨不得录下来,然后每天当铃声,这种刻骨的相思病,真是让人抓狂又甘拜下风,殷霆钧的声音又沉又低,早已没有半分火气。“不想我吗?”四个字,却道尽了男人极力掩饰的委屈。“想。”“我以为你把我忘了。”殷霆钧鼻息重重喷气,声音却无比温柔:“周三,我去机场接你,几点的飞机?”“还不确定。”苏诗诗靠着阳台护栏,凭栏而站,盯着天上的明月:“出差,这些事不需要我操心,坐国务卿的专机。你在s市?”“不在,但过几天确实要过去。”殷霆钧前段时间在家养病,积压下很多事情未处理,如今伤养得差不多,事情处理起来,便忙得一发不可收拾,他忽然声音发狠的说:“再不接我电话,我就化作厉鬼,夜里去骚扰你。”苏诗诗低低地笑了两声,很恶劣的说:“求之不得。”殷霆钧浑身细胞立刻就嗨了起来,一扫前几日的阴云惨淡,脑子里勾勒描绘着苏诗诗的音容微笑……还有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手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呼吸也加重了几分,最后他却咬牙切齿的道:“我真是……怎么被你吃得死死的?没有女人敢这么跟我发脾气,我偏偏还拿你没办法,骂都不舍得骂一句,你说,我是怎么回事?”:()狼性小叔,别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