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之后才好点,朗哥儿被谢清涛带走了,她能单独试睡秋千床了。
试好后,她将几个秋千床包好,又将南赢郡的土产包一些,和信一起送给秦王妃。
转念想到一事,她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人死烟消,她跟肖弘宣的过往仇或恨,也全都消了。
待谢清涛回家,她便提议道:“肖大人的遗言,想回家乡。不如趁这个机会,把他的骨灰送回乐安吧!”
谢清涛道:“他家乡可有亲人?”
“他爹到是在家乡,可是因为当年在帝都的事,躲在了深山里,怕是不好找。”
“那就送回去吧!落叶归根,他死前写血书,只求回家乡,这点愿望我们该满足他。”
谢清涛还特地派了一个小吏,先去帝都跟朝廷报备肖弘宣死亡原因,像这种官员死亡,只要不是朝廷砍头的,都会发点安葬费。
这笔银子拿到乐安找到他父亲,请他父亲安葬肖弘宣。
当然,谢清涛还另给了两百两银子,也给肖父。如果找不到人,就请沈家族长帮忙安葬。肖弘宣不论怎么说,还是沈家村人。
佳肴想带东西,可是想着人家又去帝都又去乐安,东西不好带。
就给家里人写封长信,另带了三千两银票给沈爷爷,老家的作坊想扩大,就用这笔银子。
就这样,生前因为各种原因,不愿意跟家乡人,甚至不愿意跟自己的老父亲联系的肖经宣,想将他出身山村的消息彻底掩埋的肖弘宣,死后却要回归故里,永葬深山。
佳肴回想起她和肖弘宣自相识所发生的一切,有点感慨地对谢清涛道:
“人生一世,走错了路走歪了路都不怕,都有回头是岸的机会。就怕心坏了,心蒙了尘,试不干净,怎么都回不了头了。”
谢清涛揉揉她的额前发:“我当你会说,是读书读坏了心肠呢!”
佳肴拍一下他的手道:“我哥是读书人,你也是读书人,如今我们沈家的男儿,个个都读书,岂能是读书读坏的?
读书让人明理,只是有的人学了歪理而已!岂可一概而论!”
谢清涛的手从头上滑下来,捏捏她的耳垂,佳肴不爱戴耳饰,正好可以玩弄她那晶莹的耳垂。
他明显不想佳肴再想肖弘宣的事,贴在她的耳边上说:“朗哥儿总喊妹妹。”
“他是想元秀了。”
“我觉得不是,他是想让你生个妹妹。所以,当爹的要加油了!”说罢扛起佳肴进了卧房。
佳肴在南赢郡过的极为舒坦,寒星有聘礼的重担压在肩上,虽然夫人答应给他买房买车,可这聘礼几十抬还得他自己来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