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酒醒后,一定要跟人家说清楚,你是口误!”
贺夫人一愣,没想到贺媛真不喜欢沈大人。不禁又帮丈夫说话:“沈大人是端正了些,他是县太爷自然不能像你哥哥那样没个正行。
可他长的一表人才,前途也好,又在岭南为官,你嫁给他离娘家也不远,娘什么时候想你就能来新安看你,多好。”
贺媛咬紧牙:“我不要!反正我不嫁给这么古板的人!”
贺夫人只当贺媛是气贺大人说错了话,在赌气而已。
贺媛要真对沈大人无意,岂会总找人家的小管家问东问西?还不还是对沈家有兴趣吗!
翌日贺大人酒醒,一家人都怪他醉酒说错话,他却完全不在意,还笑道:“反正早喊晚喊都是喊,早点喊了也无妨啊!”
把贺媛给气的早饭都都没吃跑房间生闷气,落在贺大人眼里,那就是女儿害羞了。
反正他是想不通,沈大人那么优秀的年轻官员,自家女儿怎么会相不中。
刚巧他今天要见成郡王,谈罢正事后,他一想,这‘贤婿’都喊出口了,也不能拖,早日定了才好。
便请成郡王为媒,说项自家女儿跟沈县令的亲事。
成郡王同样一愣,原来贺家人来新安还有这个目地啊!待贺大人一走,他左思右想了一下,还是跟悦真说了:
“贺家小姐跟沈大人情投意合,准备议亲,请了本王为媒。”
悦真正在修剪一株海棠,闻言那小剪刀直接掉下来砸在她脚上。成郡王大惊,直接蹲下看她的脚:“快脱了鞋袜瞧瞧,别砸伤了。”
悦真头一次忍不住自己的情感,猛地扯着哥哥的胳膊,声音都颤抖了:“你说的是真的?”
成郡王只觉又气又怜又无奈,气得是妹妹竟然为了沈明觉这么对自己,怜得是妹妹竟然对沈明觉用情如此之深,却能掩藏这么久。
无奈的是,两人身份差别太大,注定没缘分,还好沈明觉识时务,从未主动招惹过悦真。
看着悦真那红起来的眼睛,成郡王摸摸她的头:“是真的!所以,你若不想喝沈大人的喜酒,就早点回帝都吧!”
悦真嘴唇都抖了,咬着牙说不出话来,一时只觉千万头绪在心中,一把推开哥哥就往马棚里冲。
成郡王急得大喊:“来人,拦住郡主!”
几位护卫上前,被悦真几脚踢开,怒道:“滚!谁敢拦我!”
众护卫一时还真不敢死拦,待成郡王追来,就见悦真一身蓝色长裙骑马奔出了阳光山庄。
成郡王气得牙痒痒,这个死丫头,穿着长裙骑快马,也不怕摔了!
立即让备马,他带几个护卫一同去追人。
悦真的马是千里良驹,她骑术又好,众人只觉阳光大道上飞奔过一道蓝色的身影,便将成郡王一行甩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