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四郎还劝他,沈爷爷只是一时气恼肖弘宣做事不地道,并非生肖大叔的气。自己常跟肖大叔进山打猎,肖大叔的为人,沈家人是信得过的。
肖大叔一时又羞愧又气愤,自家儿子若真的娶了妻负了佳肴,他还有什么脸面与沈家人往来?
悦真郡主的南下之路
肖大叔左思右想一番,反正自己孑然一身,也无甚好怕,不如进帝都去寻儿子,问个清楚。
肖大叔是个行动派,翌日就把自己的打猎工具借给沈四郎:“我要离村一段时日,这些东西不用就锈了,借你用。”
自己则收拾一些细软和随身打猎工具,一路打猎换些钱当路费,一路往帝都去了。
与此同时,在下扬州船上的谢清涛和阿力,发现他们的隔壁房的船客十分怪异,从不出房门,什么都让船员送到房间。至今两人还未看清她的长相。
谢清涛本着一个官员的职责,与阿力道:“她会不会是逃犯?”
阿力点点头:“挺像的,那天只匆匆一眼,我大致看出她是简单易了容。公子准备怎么办?要不要我夜里去探查一番?”
阿力轻功好,悄无声息地溜进房间还真不成问题。
谢清涛稍一思索后,先去随意问船员:“我隔壁那房客从上船就未出过门,是生病了吗?”
船员笑道:“可不是吧!那位客人不习惯乘船,有晕船之症,身上又长湿疹,所以才从不出房门。”
谢清涛仍不放心,让阿力悄悄看船员每天送房内什么东西?发现除了吃食,还真有汤药。这才息了进房一探的念头。
待到了扬州,谢清涛和阿力率先下船,繁华扬州并未让两人驻步,立即就去找今日就出发到杭州的客船。
结果在码头,又看到那位邻客,是个长的挺英气的公子,许是长久未出房间,脸色有些苍白。
她也正匆匆找客船,结果无意中发现谢清涛,竟然一脸惊慌赶紧转身往别处走。
这下谢清涛就奇怪了,与阿力道:“这公子看面相不像逃犯,怎么看到本公子就慌成这样?”
阿力分析道:“要么就是认识公子,却因某些事不想和你相认。要么就是欠了公子钱!”
谢清涛哦一声:“之前确实有不少落魄学子跟本公子借过钱,自从谢家落败,这些人也都不见了。也许真是欠我钱的!
下回遇到你提醒我问问,欠了我多少钱,能还就还一点!你家公子现在也穷啊,能收点账回来也好。”
可怜悦真郡主对怎么又遇到谢大人非常不解,难道这人的差事也是一路南下?
当即决定在扬州盘踞两日,等谢大人走远她再找客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谢大人认定为欠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