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肴有点敷衍地道:“胖哥不一样吗!他是大哥的好朋友,还帮咱们在新安外的地方推广蚊香呢!”
“那阿力哥呢?他要看成不?”
“你觉得呢?”
“我觉得成!”沈明远说完一招手:“阿力快来,我带你看看佳肴是怎么做好酒的!”
佳肴那个无语,原来你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而是要带人怕我不同意,故意先拿谢清涛说事的!
阿力被他拖进来,两个人像孩子一样蹲在地上,对着那个小漏管看,见那酒一滴滴的滴进下面的酒壶里。
沈明远往阿力鼻子上扇风:“闻到了吗?又香又辣,晚上你喝过就知道了。”
阿力不置可否:“能比烧刀子辣?”
年三十的白天
佳肴见有免费劳力用,便道:“你俩看着蒸锅哈,我去厨房瞧瞧。”
走到门口想想又转回来:“不许偷喝!晚上吃饭的时候一起喝!”
沈明远连连挥手:“知道了,你快去忙吧!”
结果晚饭桌上,阿力只是脸色略红,沈明远明显脚步虚浮,看样子最少偷喝了半壶。
强做镇定地赞佳肴卤肉做的好吃,还一个劲给沈明觉和谢清涛劝酒,说自己平时常喝,谢大人头一回尝,要多喝点。
佳肴见他喝的半醉竟然敢跟谢清涛一桌子吃饭,便也没骂他偷喝酒。他和阿力两个扒拉完两碗饭,两人都说困了先睡。
当晚谢清涛和沈明觉喝到半夜,佳肴怕他俩吃冷菜着凉,收好残羹后又拿羊肉汤做了个火锅端来,切了一盘豆腐泡了些粉粉,把最后一壶酒送上:
“就这么多了,你俩喝完就洗洗睡吧,明天过年别起太晚。”
谢清涛已经有了醉意,赞道:“佳肴啊,这酒真是人间美味啊!明晚胖哥要和沈兄喝个痛快,你能再多蒸点出来不?”
佳肴连夜又把酒蒸馏上,冰桃雪藕也都没睡,在厨房准备明天接年烧纸祭祀用的东西。
岭南这边多是用烧猪头或烤乳猪做贡品,沈家今年也用烧猪肉。整个的大猪头,看着惨白惨白的还挺吓人。因为祭祀完贡品还要吃,就得收拾干净些。
偏偏猪头上的杂毛多,她俩已经拿摄子摄了小半个时辰,还没弄干净。佳肴便配好明天菜肴的香料,裁写春联的红纸,剪写窗花,还拿红纸卷了做了两个鞭炮样的挂饰。
祭祀用的纸啊炮啊香啊的,按规矩都得家中男子来弄,倒不用她操心。估摸着蒸馏锅快没柴了就去加点炭,一直到深夜,感觉脚冷的发麻了。
烧了洗脚水,给兄长和谢清涛送去醒酒汤,冰桃收拾桌椅,雪藕给两人打洗脚水,待他俩睡下。三人才把厨房院子收拾干净,匆匆洗了回房。
佳肴见酒才接了两壶,估计不够明晚喝,便让冰桃提醒着,明天白天再多蒸点。心中自责前两天太过懒散,许多细活没提前干了,导致都二十九了才忙的像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