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沉默的看着面前笑的有点欠揍的狐狸:“……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个冒牌的?你是怎么有勇气说出这句话的?”威利洛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但是我法拉特姆的家主啊,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就算他们知道,又能怎么样?希望都在我身上,我警告过他们,但是没人听,有求于我又不想帮我办事,天底下哪来那么好的事情?”末了,威利洛又笑着补充了一句:“教授除外,不管是什么要求都不需要任何回报。”狐狸笑的纯粹,紫色的眼睛毫无顾忌的看着面前的西弗勒斯,西弗勒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这个可是你说的。”威利洛看着西弗勒斯笑得开怀,但是没说话。“下午再过去吧,我们很久没这么轻松了。”西弗勒斯躺在床上,扭过头看着落地窗外盛开满园的花,开口说道。而且他觉得,他现在的身体情况,过去了也是白搭,还可能被一些好事的记者拍下来,满世界乱宣传,而且那群家伙,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直觉,很多时候都可以蒙对。要是真的这个时候暴露了和威利洛的恋情,他会被以以一个非常难听的罪名起诉不说国际魔联和诺特比也都会警觉起来。“我也这么觉得,不过你得吃点东西,我熬了粥,我去拿。”威利洛站起来,看着想要起身的西弗勒斯,又补充道:“教授你先躺一会,我去找点药你就可以起来吃饭了。”威利洛说的很委婉,因为他知道昨晚弄得有些过了,西弗勒斯……确实起不来。“出去!”西弗勒斯很想爬起来敲一下这个狐狸的脑袋,但是他的身体不允许他这么干,于是他只能气愤地指着门,苍白的脸上少见的多了些红晕,连眼尾都都微微发红。“教授~,我马上离开,别乱动。”威利洛躲开了西弗勒斯奋力扔来的遥控器,关上了门。西弗勒斯无奈的靠着威利洛给他垫好的枕头,刚才和威利洛在一起的时候没发觉,现在才觉得身体几乎都要散架了。虽然这段时间威利洛确实没有和他深入交流,但是也不应该和之前从成长期暴动一样吧?太疯狂了。西弗勒斯换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靠在床头歪着头看着巨大的落地窗,因为这里是个私人庄园,根本没人会来,除了诺特比那些家伙但是他们根本靠近不了这里。所以西弗勒斯的被子盖着腰腹那里,露着被狐狸撕咬过得上半身。现在天气已经没有那么冷了,正午的阳光暖洋洋的晒在人脸上,会让人不由自主的疲懒下来。威利洛在楼下打着哈欠,看着锅里温热正好的肉粥,上面浮着撕碎的鸡丝和淡绿的葱花。威利洛把葱花挑出来之后才端着碗上了楼,没办法,鸡丝粥不放葱花压不住肉腥味,教授又不吃葱花,只能慢慢往外挑了。推开的门时候,比威利洛先到一步的鸡丝粥的香味,威利洛吧鸡丝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把药递给了西弗勒斯。“您上次喝的那个,我试着改进一下,现在没有任何味道了。”威利洛说道。西弗勒斯记得那个苦的怀疑人生的药,皱着眉看了一会后还是喝了下去,确实没什么味道了,也不知道威利洛是怎么做到的。只是在瓶子到床头柜的时候瓶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闪了闪,很快熄灭了。“教授,你不爱吃早饭这个毛病真的得改了,我废了好久才把你的胃病养好一点,我不能总是这样管着你,你或许会厌烦。”威利洛把粥用勺子搅了搅,舀起一勺到西弗勒斯的嘴边,看着他说道。“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厌烦的,对于到了我这个年纪的人而言,被人管教其实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很幸运的。”西弗勒斯喝掉了粥,咸淡正好,也不知道为什么威利洛每次都把握的这么准确。“……好吧。”威利洛耸了耸肩说道。“伯狐,我现在很高兴。”西弗勒斯喝掉几口粥之后突然说道。“什么?因为我的粥好喝?”威利洛随口问道。“因为你终于向我提了点什么要求,爱不单单是奉献,还有约束。”西弗勒斯说道。威利洛歪着头看着西弗勒斯:“可是爱一个人不就是应该把一切都奉献出去吗?”“不,你可以奉献一切,但是你也应该约束他,奉献而且对他没有要求那是暗恋,或者单纯的害怕失去和孤独。”就像我曾经对你耿耿于怀的莉莉一样。西弗勒斯对于威利洛这种行为非常的熟悉,仰望,奉献,索求的少得可怜的……像是信徒一样。只求一点点的位置。他是躲在蜘蛛尾巷阴暗忧郁的黑猫,和那只格兰芬多的热烈的耀眼的小狮子并不相配,他们只能是两个朋友,最后连朋友都不是。西弗勒斯其实很少说出自己的要求,因为他非常清楚没人会听的,就像威利洛问他的忌口,他的回答一样,他那时候不觉得威利洛会真的把那个当一回事。他只能压抑着自己想要的一切,沉默的注视着,即使出口也大多化为了阴狠毒辣的讽刺,大概从来没没有谁会愿意去看看那个阴狠毒辣的讽刺里,少得可怜的一点诉求。西弗勒斯现在回想起来,只有威利洛是不一样的,第一次在对角巷的时候,他说的那些话即使是一个正常的成年人听到那种会也会气愤地转身离去。没人会听出来里面的善意,……威利洛不算人,他是狐狸。“教授,或许是因为我是不是人,我不觉得爱一个人为他奉献一切有什么不对的,……我无法说出理由,或许是因为我用有一半狼族血统,那是我来自血脉深处的本能,当然教授你不需要,留给自己足够多的余地才可以。”威利洛看着西弗勒斯非常严肃的说道。“为什么?我像你爱我那样爱你啊。”西弗勒斯看着他说道:()hp之狐狸和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