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尼玛,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酒鬼呢?”
周立本来就火气大。
洪田凑过来,人当时就发飙了。
“拿着你酒瓶有多远滚多远,再当着老子面喝酒,老子把你酿成酒!”
“切。”
整个团队里,洪田除了怂楚寒一手,什么时候怂过别人?
直接一个白眼翻过去:“什么人啊这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冷哼一声,洪田甩给周立一个潇洒的背影。
走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屁股一扭一扭的。
屁股兜里长条状的录音器都露出来了也没注意。
场下众人各怀心思。
高台上,楚寒放下演讲稿,并没有直接开始演讲,反而是蹲下来,跟孟德拉姆邦的众人拉起了家常。
楚寒温和的看着台下一名端枪的十二三岁的少年,用清切的老挝语道:“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啊?”
“柏鲁达。”
“柏鲁达?好名字。”
楚寒笑得愈发亲切:“父母还在吗?”
柏鲁达纵使神情麻木,在听到父母二字时,神色也是变得黯淡。
“都,死了,哥哥姐姐也死了,就剩我一个。”
说这话时,柏鲁达眼神闪烁。
他不过是孟德拉姆邦众多童子军其中的一员而已。
首领还是贡嘎的时候,哪儿有人管他一个小人物的死活。
更不要说,首领亲自关心自己了。
然而此刻,首领变成了楚寒,居然会关心自己!
这让柏鲁达受宠若惊,心里很感动,只是长期的压迫,让他不敢表露任何情绪。
甚至不敢抬头看楚寒。
楚寒一直亲切的笑着。
手就放在柏鲁达肩膀上轻拍。
“柏鲁达,我做你的亲人,做你的哥哥好不好?”
柏鲁达眼睛瞪大。
首领要做自己哥哥。
他不是不相信,而是完全不敢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