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么完美的孙女婿,想起刚才发生的事,祁老爷子就觉得来气,转头看着喝水就着糖吃的孙女:
“你呀你,除了吃,就不能想点别的了嘛,刚才多好的机会,也不晓得把持住。”
祁蔓听得一脸茫然:“爷爷,您在说些什么话呢,什么机会?”
忽然好像想到什么,眼睛一亮,语气有些激动:
“您是觉得谢同志野味送的少了吗?”
祁老爷子:……
这聊的牛头不对马嘴。
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欣慰。
护短的祁老爷子
祁老爷子长叹口气,小谢追妻恐怕路漫漫喽!
就孙女这开窍程度,狗见了都摇头。
想起昨天托孙女办的事,开口问道:“你花婶儿日子过得咋样了?”
祁蔓漫不经心的回答道:“花婶儿日子过得挺好的,离婚了。”
祁老爷子一听,很是欣慰,语气平稳:“过得好就成。”
听到后三个字,语气陡然尖锐:
“什么!?离婚了?”
两口子结婚几十年,咋可能说离婚就离婚?
祁蔓从包里掏出一块巧克力,退去包装纸,将巧克力塞进嘴里,原味巧克力苦涩带着一丝甜味,刺激着她的味蕾,含糊不清的回答道:“对,离婚了,不仅离婚了,花婶儿还和她闺女断绝了关系,花婶儿她丈夫还有儿子,也全都被雷劈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祁老爷子只觉得听着脑瓜子嗡嗡作响,一个头两个大,语重心长的问道:
“这究竟咋个一回事!好好的一个家,咋说散就散了?”
祁蔓咧嘴一笑,笑得天真烂漫:
“这一切都是我的手笔呀!”
祁老爷子:……
见爷爷有些接受不了事实,呼吸忽然变得急促,祁蔓急忙给祁老爷子顺气,一边软声软气的将王家所发生的事无巨细的告知祁老爷子。
“砰!”的一声,院中的木桌被拍得砰砰作响。
祁老爷子怒不可遏,愤愤不平的说道:“糊涂糊涂啊!花儿年轻时可是当兵的,咋现在变得愣个糊涂,这日子过得不好,那也算是自作自受,咋还能封建思想,把一切过错全都归咎于孩子,糊涂,糊涂啊!”
向来开朗活泼的花儿,经过婚姻和岁月的摧残,变成了她最讨厌的人。
思想逐步被同化,开始接受家里一些不合理的事,甚至开始将过错归咎到了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