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路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客栈。其实应该说是无惊无险,那有的‘惊’或许也只是他们自己吓的自己。可方乾屿很确定,的确有人一路跟着他们。秦瑶之倒也不怀疑方乾屿的感觉,毕竟习武之人,天生的五感就敏锐于常人。不过现下已经回到客栈,总得来说他们如今是安全的。让小二送了沐浴用的水,秦瑶之舒舒服服的沐浴过后就上了床榻。她躺靠在床头,看着今日新买的话本子。看着看着就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雪儿因为方乾屿的话,始终心底存着警惕。临睡前,她还是关好了房内的窗户,虽然这样会有些闷热,但总比让贼人爬窗而入的好。因为她们厢房所在的二楼着实不算高,就她这样身手的,要上来也绝非难事。夜幕深沉,街上唯余打更的传来一下下的敲击声和唱喊声。方乾屿虽然住在秦瑶之的隔壁,但因为仅仅只是一墙之隔,他有足够的能力听清她房中的动静。没敢让自己睡死,方乾屿一直保留着些许清醒,只为万一有个什么突发事件,他也好快速去到隔壁。家家户户闭着门户,多数人已经沉浸在了梦乡之中。唯有淮州城内一处宅院里,依旧是灯火通明,载歌载舞。坐在上首中间位置上的男子肤色白皙,身形修长,一头乌黑的长发就那么随意的披着。男子的五官生的极为妖媚,一双狐狸眼眼尾微微上扬,眼底闪着异样的华光,与之对视间,让人忍不住的会被他那双好看的眼睛吸引。就像整个人被定住了魂魄一般,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此时男子一手举着酒杯,一手轻抚着跪在他身前女子的脸颊,他红的有些妖冶的唇瓣轻抿着嘴角微弯。而跪在他身前的女子两手搭在他的膝盖上,就如之前所说,女子那紧盯着男子的目光舍不得半分从他脸上移开。“你说你心仪本公子?”闻言,那神色似是失了魂的女子娇柔的语调道:“是,奴家心仪蔺公子,愿服侍蔺公子。”蔺狐,也就是女子口中的蔺公子从喉间溢出几声低笑,将酒杯中的酒倒在了地上。那你就乖乖的将这地上的酒舔干净,舔干净了,本公子就允你伺候本公子。蔺狐话音方落,除去跪在他身前的那名女子,其余厅堂中原本翩翩起舞的女子也纷纷涌上前来。推搡着之前那名女子,争相要去舔那地上的酒液。“哈哈哈哈哈”蔺狐看着那些身着薄纱的女子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争抢着舔那酒液,他放肆的笑声响彻在厅堂之中。这时,一名家丁装扮的下人走入了厅堂之中,凑到蔺狐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蔺狐眼底闪过一丝兴味的光亮,而后也低声嘱咐了那家丁几句。说完,看着地上这些个女子,他忽然就像是失了兴致一般,脸上的笑意尽敛,站起身拂了拂衣袖离开了此处。临走出厅堂前,他红唇一开一合间,冰冷的话语脱口而出。“这些个赏你们了,届时就都处理了吧。”“多谢公子赏赐。”那些守在院中的家丁们大声道了谢,看着厅堂中的那些女子如饿狼扑食一般。很快的,厅堂中就响起了不可描述的靡靡之声。回到了自己房中的蔺狐也没有立时安睡。而是兴致颇好的走到了房中的书桌前。他展开一张宣旨,两端用镇纸压住,亲自磨了墨,之后提笔在纸上画下了一名女子的轮廓。蔺狐并没有画的非常细致,只着重描绘出了画中女子那明艳的五官。此时若是秦瑶之在此处,定然能认出蔺狐这画中的女子画的明显就是她自己。原来早前在香满楼的时候,看着秦瑶之的那抹视线就是蔺狐。他可以说从秦瑶之榻进香满楼,他注意到她开始,就已然察觉出了她是个女子。且应当是个已经成婚了的女子。蔺狐一点儿也不在意秦瑶之是否成过婚是不是处子之身。或者更准确的来说,蔺狐此人不在意女子是否贞洁,他反而更:()娘娘妩媚多娇,引皇上竞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