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周边一堆人起哄。
“你有病吧!”颜释手里的书“啪”一声砸在时南胳膊上。
“谢谢,有在用药。”时南接过颜释砸过来的书。
“有病!”颜释嫌弃“刮”时南一眼,趴桌上给他一个后脑勺。
“什么情况啊?南哥!”楚乐隔着过道,探身过来问。
“什么什么情况?”时南问。
楚乐瞅着颜释的方向,“就,你俩……”
“没什么,”时南看了眼颜释后脑勺,漫不经心道,“逗逗他。”
逗逗他?逗谁?颜释吗?
画面太美,不敢想象。楚乐往他哥那边凑了凑。楚可看着自已肩上的脑袋,抖了抖肩膀,没有意外的收获警告一瞪。
楚可放弃,他不背就不背吧!听写而已,又不是没给他抄过。
英语老师是个严厉的中年女教师,不放过可以利用的任何时间。
早读前几分钟,杨老师就带着小蜜蜂和课本来了。
“goodorng!”杨老师把小蜜蜂一戴,课本一翻,“都把听写本拿出来,上课就开始。”
“啊~”即使习惯了这种模式,也并不妨碍他们哀嚎。
“啊什么啊,还没习惯?”杨老师笑着,抬头的时候看到时南,“时南这是又去哪儿见义勇为了?”
“没,野猫挠的。”时南笑着。
“那这猫还挺凶。”这种鬼话杨老师是不信的。
底下一片哄笑,显然没人相信时南的鬼话。第一节课是数学,李茂一进来就感慨了一句,“不容易啊!两位睡神今天都挺精神?”
四十双眼睛齐刷刷的往时南和颜释袭来,这俩平时从下课开始睡,到下节课班长喊起立才站起来。等于就是何冬阳雄厚有力的“起立!”才是他俩的上课铃。
对于同学们的关爱,时南欣然接受并回以微笑,颜释立起课本挡脸表示拒绝。
“好了,都看我,”李茂说,“我长得也不赖。”
“咦~”一片唏嘘。
“好了,”李茂说,“上课!”
“起立!”何冬阳。
“老师好~”拖长音也是很真实了。
一节课的主要内容一般在前三十分钟,后十几分钟就是复习前面讲的内容。所以这会儿大家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犯困的犯困,走神的走神,讲话的讲话等各种开小差。
“你名字是哪两个字?”时南低声问。
颜释撑着半边脸,昏昏欲睡,没听见。
时南凑到他耳边,压着声音,“颜释?”
热气喷洒进耳朵,颜释身体一颤,本能的往一边躲。时南眼疾手快把手伸了过去,颜释脑袋撞在时南掌心,避免了和墙壁亲密接触。
“你干嘛?”颜释推开时南,看了一眼他手,“谢谢……”
“不客气,”时南看着颜释的别扭样,“你名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