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嘴里嘟哝着“还是自己家最舒服……”霞婶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死死地攥住床单,似乎在竭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但她的儿子可不会让她如愿。 只见福林先是温柔地挪动着屁股,巨大的肉棒在肉穴里来回的搅拌着,不时撞上一下,次次都能换来霞婶一声穿过指尖的闷哼。 他的手也没闲着,拇指和食指拉住霞婶葡萄般的褐色乳头,轻拢慢捻抹复挑,好似在弹琵琶;另一只手穿过霞婶胯间乌黑的幽林,对准花唇和阴蒂揉弄起来。 不一会,霞婶就满脸绯红,难受地扭动着身子,主动用屁股去磨蹭儿子的肉棒。 见霞婶的欲望被挑拨起来,福林一口含住霞婶的红得像要滴血的耳垂,咬着耳朵说悄悄话。 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却能清楚的看见霞婶半阖的眼睛里,春波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