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德眼睛亮亮的,对向厨道了声谢,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埋头苦吃,时不时夹一两筷子素菜。
夏衡和初晴一时不察,碗里也多了半碗米饭,
失策了,之前不该纵容向厨的。。。。。。
不过看看一口一口吃的正香的悟德,两人突然觉得,好像也不是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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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蝶和赵思燕在听涛苑中跪着,
两人风寒还未痊愈,此时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更多的却是害怕。
这些日子,她们都知道秋霖和夏衡在主院帮忙处理账务。
忙的神龙见首不见尾。
苍楚漓就更是了,连带着他那两个小厮,恨不得每天吃、睡都在书房。
本来两人还有些羡慕,但是看到秋霖和夏衡日渐严重的黑眼圈,心里就只剩庆幸了。
但是今日她们姐妹才知道,这些人最近在查的是户部的账本!
他们想扳倒的是她们父亲——赵凡!
“将军,奴婢父亲是冤枉的呀。。。”
赵蝶声音沙哑,她并不知道自己父亲是不是冤枉的,但是感觉此时此刻好像只有这句话能说。
要不是今日嫡母使人给她们传了信,
她们还不知道自己家已经被禁军围了起来,只许进,不许出。
嫡母让她们找苍楚漓求情,吹吹枕边风。
赵蝶失魂落魄的看着苍楚漓房门,
她们从未跟苍楚漓同床共枕过啊!她们求情会有用吗?
“咔哒。”
苍楚漓卧房的门从里面打开了,
少年将军裹着狐裘,真真是英俊极了。
赵蝶感觉自己脑子已经烧糊涂了,
跪了两个时辰,终于见到自己要见的人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眼看着眼前人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赵蝶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伏倒在地,
“将军,奴婢父亲是冤枉的。”
“冤枉?
户部账本轻轻楚楚的记了好几笔只出不进的账,数额正好与皇上拨给镇北军的数额相等,上面还盖着你爹的大印,你告诉我他是冤枉的?”
赵蝶抬起头,看向眼前人,
“明明是镇北军的军饷,却被分给了兵肥马壮别处?
你可知道挨饿的滋味?
你可知道我镇北军本来可以无需这么多的伤亡?他们明明本应该活着跟我凯旋?”
赵蝶想说她知道,她从小就知道,可她说不出来。
哪怕她仅是深闺女儿家,也知道华夏是靠谁守着的。
“你爹叫你来将军府干什么的,你忘了吗?”
赵蝶脑袋一片空白,身边的赵思燕抖如糠筛,
苍楚漓没有再管她们,绕过两人径直出了门。